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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啊?
洛冰河:“……”
不好吧?
他,护送一个年轻小姐回家,怕不给人误会了去?
只是心里有话,谁都不好说出口来,唯恐拂了对方的面子。
洛芊芊看他们并不反对,脚下生风的往明月居去了。
赵晨竹只是额头上微微红肿,洛芊芊给她做了简单处理,叫人煮了热鸡蛋去了壳儿滚来滚去,很快就见效了。
“我屋子里头有胭脂水粉,只是素常不大用,我这就叫人给你送来。”洛芊芊很热心的说。
赵晨竹连忙拦住了:“不必麻烦了,我也很少用那些的。”
她是将门之后,颇有乃父之风,不爱红装爱武装。
洛冰河的那点儿小伤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只疼一会儿,忍一忍就完了。
可是洛芊芊不干,拿了药棉沾了药粉小心的给他点在伤口上。
都处理完了,洛芊芊却不肯放赵晨竹走,刚才她的话只开了个头儿。
“赵小姐,您要我注意什么呢?”她端着茶杯问。
赵晨竹一口热茶慌忙的咽了下去,被呛得不停的咳嗽起来。
洛芊芊过去替她轻轻捶背,洛冰河眼中似乎迅速的闪过一抹笑意。
原来,还有这样莽撞的人!
“也没什么没什么,许是我听错了多心,总而言之,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总是没错的。”赵晨竹依然不肯打开天窗说亮话。
交浅言深乃是大忌,如果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自己岂不成了搬弄是非的小人?
洛芊芊也不好勉强,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行事多加谨慎就好。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郡主,我,我该告辞了。”赵晨竹站起身来。
靖远侯府已经不复先前的热闹了,院子里肃静下来,想来客人都走光了。
“大哥,你去送送赵小姐。”洛芊芊伸手推洛冰河。
洛冰河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很尴尬的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