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齐王府的大门,两条腿是软的,大热的天,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无论怎么哀求,齐王都不答应他父子再见一面儿。
他现在才知道,百里兄弟的心肠其实都是一样的硬。这个素日“嘻嘻哈哈”,很不着调的王爷,一旦严肃起来,那冷意直直的扎入你的骨头里。
最后看了一眼齐王府的朱红大门,那鲜血一般的颜色,刺得他双目微疼,心仿佛也被撕了开来。
太子给他画了一个饼,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吃到嘴里。即使吃到了,大概也是又冷又硬的了。
齐王却直接当头给了他一棒子,他猝不及防,甚至,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
退一万步来说,太子不过是弃了他,忘了他,他依然可以在边远的州府苟延残喘的活着。没有那么多的眼睛盯着,想逍遥自在大抵也可以做到。
但是,他的七寸却被齐王死死的捏住了。
他的嫡长子,说的好听是留京磨炼,实际就是做了人质啊!
痛心疾首的悔过,并没有换来齐王的谅解。他已经坦陈这次行动是太子授意的,他不过是奉命行事。
“王爷,即使微臣不出面,也会有人这么做的。“韩松涛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争斗是他们兄弟的事情,他真后悔自己卷了进来。
想回头,想抽身退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真难啊!
百里逸辰的星眸中寒光一闪,倒是笑了。
只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在户部多年,与我皇兄一向交好,他日有些事情,还非你不可。”
似乎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韩松涛当时就六神无主了。
他知道,自己卷入了更大的漩涡。
齐王的意思,是有朝一日,他要彻底反击了。
而他,再次成为一枚棋子儿。
百里逸辰眸光清冷,唇畔挑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明明是看着很斯文儒雅的人,那双眼睛却让人无处遁形。
所有的心机和手段,他都一目了然。
齐王连一句逼迫的话都没有,他只淡淡笑着:“本王从来不会强人所难,韩大人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韩松涛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儿,他还有时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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