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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叹一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看着南宫凌天问道:“老爷子,您说吧,要我怎么做?”
唉,这一次的低头虽然也觉得委屈万分,但是却是他主动选择的。
男人最怕的就是来自兄弟的背叛,和心上人的眼泪,那都是致命的伤啊!
南宫凌天一笑:“也不要怎样,我们家如今没落了,不敢高攀名门望族,只是能给这丫头一个安生的日子,一碗安乐饭就行。”
就这要求?
萧震咧嘴一笑:“老爷子,您是读书人,对江湖上的事情大概一无所知。凭着萧某的名号,我可以给篱落最好的生活,穿金戴银、使奴唤婢,寻常之事。”
南宫凌天一摆手:“我们家并非大富大贵,不过小康之家而已,篱落也不是爱慕虚荣之人,老朽只是希望后世子孙,能有个正经出身。”
萧震沉默不语,这个,他还真的没有详细的考虑过。
他身在江湖,后世子孙也会顺理成章的继承衣钵,这没什么不好。
可是,南宫凌天的要求似乎也没有错。
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似乎才是一条正经出路。
“那萧某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萧震问道。
只是,他心中很是不舍。
“祖爷爷,您何必如此呢,萧公子无心功名利禄,其实朝廷与江湖又有什么区别呢,哪里没有纷争?”南宫篱落据理力争。
萧震侧头去看篱落,这话,倒是触动了他的心。
是啊,哪里没有纷争?他以为不受约束的江湖就是自由的吗?只不过那些规则都是他定的而已。
庙堂和江湖,哪里不是成王败寇?人站在哪个位置并不重要,只要心里有一杆秤,能够分辩是非善恶就足够了。
既然如此,他凭什么就认为读书人是迂腐的呢?他们抗拒江湖跟自己抗拒朝廷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抱有偏见而已。
那么,为什么不改正呢?
深吸一口气,他缓缓的说道:“老爷子,其实萧某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齐王的暗使,替他做些隐秘之事,这身份,可还行?”
南宫凌天也喟叹一声,篱落说的没错,这朝廷和江湖有太多的牵连,谁都不能分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