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歌连夜下山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冷子晴身边有西滨的侍卫,有归云山庄的随从,自己在担心什么呢?
都说女人的脚步是跟着心走的,心在哪里,脚步就往哪里;男人的心是跟着脚步而行的,人走到哪里,心就到了哪里。
但是,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他这一颗心都飞了,太过分了,就这样不辞而别?
可是,这指责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人家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当初是有多么荒唐,自己倒是一走了之不用直颜面对了,可是她一个女子,初来乍到举目无亲的,心中的凄苦都无法言说吧?
如果不是她够坚强够聪明,自己走后,她就要沦为他人的笑柄儿了。
感觉自己这事儿做得无比混账啊,想到她还要压下心中的愤怒,笑着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就觉得冷子晴没拆了归云山庄和紫云观,已经是够好脾气的了。
感同身受,还是要自己经历过才深有体会的。
月色如水,而水中只有一只独行的船,宁少主一袭白衫,在夜幕中飞奔,衣袂飘飘,几欲乘风归去。
冷子晴还跟来时一样,不慌不忙的赶路,在夕阳还未下沉的时候,就找了一家客栈安歇下来。
谁都摸不准这位西滨公主的脾气,来到时候高高兴兴,回去的时候也很快活,她的心情似乎跟宁少主在不在身边并没有关系。
云苏是近身服侍她的人,伺候她卸妆的时候,不由嘀咕:“公主,这几日少主待您甚好,这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您怎么反而抽身退步了呢?”
冷子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双颊莹润,红唇娇艳,美得如同一朵凝露的玫瑰,笑着说道:“傻丫头,甜的东西吃多了,反而会泛酸。所以啊,少吃才能多滋味。这若是管饱管够,一下子吃伤了,就失去了一种乐趣儿了。”
云苏眨巴着眼睛,“噗嗤”笑出声儿来:“哎呀,我的主子,您就说欲擒故纵不就完了?”
冷子晴抿着嘴儿偷偷的笑,宁离歌每次对着她,都是又啃又咬的,害得她现在形容什么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吃。
云苏拍了手:“到底是跟咱们太子斗智斗勇长大的,想不到如今竟然派上用场了。奴婢就喜欢看您这不吃亏的性子,想必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咱们太子也是这样希望的。”
冷子晴冷哼一声:“他们打发了我,不知道如何快活呢?不过,他们都比我聪明,这么多年不过是让着我。”
说到最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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