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然这只老狐狸,肚子里还真有些弯弯绕儿,李芸已经被南宫铭吓坏了,只知道苦苦哀求。
他难得的还保持了几分冷静,虽然心底也惴惴不安的,但是面对着这个不速之客,他还是故作淡然的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南宫铭这个江南第一富商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可是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身手了得。
沈家几进的院子,他都摸到后宅来了,府里的侍卫居然毫无察觉。
说他是人,那就不可能是南宫铭了。
如果说他是鬼,南宫铭比他大上几岁,但是死的时候大概也就四十出头儿,这头发都花白了,年龄对不上啊,难道鬼还会长年纪?
宁离歌的笑容在夜晚看着格外的凄冷,笑意不达眼底,也没有分毫的温度,再加上一袭白衣,若是手里拿了绳索,倒真的像索命的白无常了。
“沈大人、沈夫人,你们觉得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他的身子冉冉升起,离地三尺,飘飘悠悠的,衣袂翻飞。
“鬼啊!”沈夫人看着漂浮在半空的身影儿慢慢的移动,哀嚎一声再次昏死过去。
“沈浩然,你个老匹夫,你怎么说?”宁离歌伸出了一只手。
“咳咳······”沈浩然忽然觉得嗓子很不舒服,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绳索在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
“我,我,咳咳······”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管是人是鬼,这一关怕是都不好过了。
“我把东西交出来就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一时糊涂,我,咳咳,饶命啊!”他断断续续的说,唯恐这个人真会要了他的命。
既然是南宫家的人,那就一定是为玉佩而来。
宁离歌一声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玉佩早就不在你手里了。”
假的被花倾城拿走了,真的,在齐王那里。
“对对对,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就不要再为难我们沈家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有沈家,也会有其他人觊觎南宫家的东西的,你们保不住的。哦哦,不不,可以找得回来的。”
沈浩然意图为沈家开脱。
宁离歌冷冷的斜睨着他,这样一个不知仁义廉耻的混蛋是如何多年在礼部任职的?
这样厚颜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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