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一路紧紧的抱着女儿,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该跟手下的弟兄交待了。
一场虚惊,却闹得整个京城都鸡飞狗跳的。
回到家中,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狗洞牢牢的堵死,而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养狗了。
再吩咐下去,以后晚晴身边至少要有四个丫环寸步不离的服侍。
要是女儿还能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他都没脸进宫要人去了。
“爹爹放心吧,我不会再离开家了。临走前,我要给太子殿下绣个荷包,娘亲,您教我吧!”
萧晚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篱落答应下来,选了料子,也描好了简单的花样子,但是晚晴并不满意。
她自己挑选了月牙白的绸缎,又央求娘亲给她画了鸳鸯戏水的图案,然后就一针一针绣了起来。
萧震以为她不过一时兴起,但是却没想到,小姑娘每天都很认真的去做。
只是,她太小,图案也太复杂,一时掌握不了方法和技巧,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布料和丝线。
萧震就阻止她做下去了,那些东西不值钱,可是她女儿,咳咳,好像也不值钱。
“吩咐心灵手巧的丫环替你做一个吧!”他看着女儿不时的揉揉眼睛,就心疼的不行。
晚晴摇头,这么点儿事情都坚持不下去,怎么坚持一直想着他呢?
终于在临行前,她做好了一只荷包,却不肯展示劳动成果,只贴身放着,准备亲手把它送给伟煜。
萧震这是荣升,加官进爵,做了封疆大吏,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再加上皇上亲自送行,文武百官也都齐聚十里长亭,萧家离京可是比入京的时候气派多了。
皇上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语,皇后娘娘拉着篱落细细叮咛,同僚们有敬酒的,有话别的,场面很热闹。
晚晴和伟煜也凑在一处,小姑娘想哭,但是却忍住了,只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荷包递给伟煜。
太子放在手心儿里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是什么?上面绣的是什么?”
萧晚晴笑道:“荷包啊,上面我绣的是鸳鸯戏水,你看不出来吗?”
伟煜:“……”
他戴过的荷包,就是用旧了,弄得一团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