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做着生意,这事我既然遇到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孙贤侄高义,来,咱们再喝一杯。”
花氏、花译听了两人的对话则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三人回来的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事?
花语听两人谈起了刚才的事,竖起耳朵的同时望向了孙焘。
两人又喝了一杯后,孙焘瞥了一眼望着他的少女,放下酒杯道:“今日的事虽了解了,但咱们也不能就此放松了警惕,那个买凶想要害你的人,看没有成功,难保不会再出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花叔好好的想一想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花氏、花译两人听到买凶伤人四字脸色瞬间变了。
“他爹,这到底是怎回事?”
花韧看妻子吓的脸有些白,宽慰了她几句,紧接着把事情轻描淡写地给他们说了说。
花语看阿爹说完后,阿娘、大弟几人都一脸感激的望着孙焘,她微微地垂下了眼帘,今日他出现的还真是凑巧,正好救了她阿爹,有了今日这一遭,以后她嫁给他会容易很多。
花韧向家人们讲清楚后,看着孙焘道:“这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件事,平日里我从未和人红过脸,又怎么可能得罪人。
唯一可能得罪人的地方就是我近日在码头得到了一份闲工,每天帮着管事的盘账,有五文钱的收入,我知道盯着这份闲工的人不少,现在这份工作被我得了,肯定会有些人心有不满,不过后来我又想了想,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平日里赚点钱不容易,他们应该不会大手笔的掏这个钱,只为了断我一臂。”
“花叔说的有道理,五两银子可不是少数目,一般人还真掏不起,况且即便断了你的手臂,那人可以顶替你的工作,也要干几年才能把这个钱赚回来,所以我觉得也不像是码头的人,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花叔没有想到。”
两人所说的这点花语刚才也想到了,既然不是码头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花语眉头紧蹙地望向了孙焘。
“不知是那点?还请孙贤侄指点迷津。”
“不入一行,不知其中门道,今日像花叔出手的都是道上的人,这些人可不是谁都能找到请得动得,就例如像花叔这样本本分分的人,别说是请这些人了,恐怕找都没门路找他们,所以这个背后买凶伤人的可不简单。”
花韧闻言不由地紧蹙眉头。
花语手托下巴思付了起来,手里又有钱,又熟门熟路的请到了道上的人,这人会是谁呢?
花韧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看着老神在在的孙焘,双眼微微一闪,站起来回屋把这段时间赚的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