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一想她很快就释然了。
周文听了这话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脸色比起刚才来,更加难看了。
花术处置了两人后看着大家伙道:“都散了吧!已经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
花韧看着往外走的哥哥疾步跟了上去,这会他心中是感叹连连,他家老爷子在世之时,常说他不如他哥,以前他还有些不服气,今日之事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了他和他的差距,如果让他来处理梨花、周文之事,他绝对不会处理的这般漂亮。
孙焘看着花大伯、花叔走了出来,扶着花译朝两人走了过去。
随着花术两人的离开,村人们看了一眼周文三人议论纷纷的离开了。
花氏与大嫂、婆婆结伴而行,边走边小声议论了起来。
花韧亲自把哥哥送回家后,给孙焘、儿子讲述了一番刚才的事。
孙焘听闻对花术敬佩不已,不愧是秀才,先是用律法逼周文写下婚书,紧接着又写下了今日之事,村民按了手印后,这就相当于是他的一个罪证,把罪证交给梨花,她手里就握了他一个大把柄,他想休梨花时,那就要掂量掂量了,最后以乡风纯正名正言顺的把他们赶出村,这一环又一环的处理的真是漂亮,他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绝不能得罪读书人。
不过再细想这件事可以看出,花术处处都在为弟弟、侄女着想、打算,想着他以后如果和花语成亲了,花术也就成了他大伯的,孙焘莫名的觉得给傍了一个大靠山似得。
花家,花语等弟弟妹妹都睡着后,洗了一个澡,坐在院中边擦拭头发边等爹娘,外面这么热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不知会是何事?她擦干头发时,院门响了,紧接着阿爹、大弟、孙焘走了进来。
她看到三人站了起来。
“阿爹,外面出了啥事?”
孙焘看了一眼披散着头发的人,她这样非但不难看,反而还挺温婉得。
梨花、周文的事,花韧可说不出口。
“一会等你娘回来了,让她给你说。”说着帮孙焘往架车上搬花生米。
花语听了这话心里抓耳挠腮的,到底是什么事还得等阿娘回来才能说?她看着弟弟眼珠一转走到他身边轻声道:“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花译点了点头简要地给姐姐说了一番。
花语闻言先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紧接着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真的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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