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看着因花语一句话而不善地盯着他的人,朝他咧嘴笑了笑。
这笑实在是太灿烂了,颇有中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花铭脸沉了下来,很明确的表示出了他的不悦。
柳如嫣看着处处都看孙焘不顺眼的丈夫,把儿子塞进他怀里低头抿笑,是不是做哥哥的都是一样得?
花铭抱着儿子不再死盯着孙焘,扭头与媳妇说起了悄悄话。
孙焘看花铭不再死盯着他,伸手揽住了小女人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低头轻声在她耳边道:“瘟疫虽闹得凶,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出动就是三十人的小队,我和大家默契十足、相互配合,那些动物还没有近身就被我们杀死了。”
花语偷偷地瞥了一眼哥哥、嫂嫂,见两人都没有关注他们顺势靠进了焘哥哥的怀里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不信地问:“真的?”
“真的,不过未来几月,瘟疫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能再来军营了太危险。”
花语闻言不高兴的嘟起嘴。
孙焘抬手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柔道:“听话,今日看到袍泽的响箭知有客前来还遇到了危险,你不知我当时有多担心,多害怕,唯恐你出什么意外。”
花语仰头看着男人深邃的双眸中压抑的深情并没有再耍小脾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看小女子一张脸上写满了失落,孙焘偷偷地瞥了一眼花铭低声道:“我未来大舅哥是我的顶头上司,那我在军营里应该会比以前自由一些,你虽不能来军营,但我可以回去看你。”
花语闻言双眼倏地亮了瞥了一眼哥哥笑了。
孙焘看小女人终于笑了,情不自禁的紧紧搂住了她。
男人突然用力碰到了她后背的伤,花语不由地紧皱眉头‘闷哼’一声。
孙焘看着小脸瞬间皱成了包子,一副很痛苦的女人,心微微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
花语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小声道:“我后背疼,胳膊也疼,你替我揉揉。”
因花铭、柳如嫣在场孙焘也不好细问,轻轻替她揉了起来。
焘哥哥力道虽轻,可花语还是疼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他这样揉了一番后,她到是舒服了很多。
花铭与媳妇说了一会话,扭头看孙焘和妹妹靠的那么近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花语抬头看着他一脸关切地问:“哥哥怎么了?喉咙不舒服吗?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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