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只得爬了起来,耷拉着头跟在花铭的身后往营帐走去。
楚年看着犹如霜打茄子似的孙焘,坐了起来高声道:“花将军,他是我的朋友。”
花铭脚步微微一顿扭头盯着他。
“还用不着你为他求情,你们擅离职守,已经犯了军纪,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这个时候了楚年还不忘给他求情,孙焘心中还是很感动的。
他跟在花铭的身后走进营帐,急忙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道:“我受了重伤,有些耳鸣,将军要是给我说话还请大声一些。”
花铭接过茶一饮而尽,心说道:你小子倒是圆滑的很,自己那个妹妹恐怕就是这样被他哄的情根深种的,想想就来气,这就好比自家好不容易种出来的白菜,被一头丑猪给拱了一般。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孙焘,越看越瞧不上眼,现在退亲的话,好像还来的及,要不写封信给小叔说说?
孙焘看花铭一脸嫌弃的看着他,目光越发的不善,心思微转,不由地站直了身体,不卑不亢的回视道:“我这人虽有很多的缺点,但以后我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我相信除了我,没有人能给语儿幸福。”
花铭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不由地想起了昔日自己娶如嫣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孙焘和自己,是何其的相似!罢了罢了,他应该相信妹妹的眼光。
“滚吧!擅离职守各打二十军棍。”
“将军,我们一会还要回去呢!你看这二十军棍是不是先记着,等我们下次回来再打。”
“十军棍立刻执行!”
孙焘见好就收,麻溜的跑了出去。
一炷香后,被打了军棍的三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军营,这一刻的他们,颇有难兄难弟的感觉。
楚年看着走几步路就揉揉屁股的孙焘轻声道:“对不起!”
“你说啥?我听不清,不是说了,我刚才受了重伤,现在耳鸣。”
孙焘顿了顿催促道:“赶快走吧!兄弟们还在等着咱们。”
说着松开了楚年麻溜的朝山脚跑去,那样子可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受伤的人。
颜元德望着离开的人嘴角上勾笑了。
“这人虽有许多的缺点,到也有趣的很,值得结交。”
楚年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