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妹妹想的这般开,花铭温和一笑,疾步离开了。
花语看哥哥离开了,搬了一凳子坐在了焘哥哥的身边,按摩着他的双手,并说起了话。
中午,张恒提着药箱走进营帐,看到花语微微愣了愣。
“你是?”
“我是孙焘的未婚妻。”花语看老者提着药箱,知他是为焘哥哥治病的太医急忙站了起来。
“奥!”
张恒检查了一番孙焘的情况,又摸了摸额头拿出了银针道:“小丫头如果害怕的话,可以出去躲躲。”
“您老只管施针,我不怕的。”
张恒听闻不再多言。
花语看着认真给焘哥哥施针的张恒,轻手轻脚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温水,等张恒施完针,花语端起茶杯递给了他。
“您老辛苦啦!喝杯水吧!”
张恒用帕子擦了擦手,接过茶杯喝了茶,把药箱里的药拿了出来道:“出去吧!我要给他换药了,你等会再进来。”
“哎!”这一次花语很听话的走了出去。
之前因担心焘哥哥,花语根本就没有心情观察周围的环境,现在焘哥哥虽还没有醒来,但自己的心比起之前已平静了许多,这会站在外面没事,甚至还有心情的打量了一番西大营。
就花语目测西大营很大很大,反正自己一眼没有望到边,也许是因为太大了,也许是将士们都镇守在山脚下,整个军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即便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军士,他们也是来去匆匆的。
军营里虽有些空荡,却有很多的营帐,这些营帐都集中在了北面,大部分都是坐北朝南,花语粗略地看了一番,发现这些营帐有大有小,坐镇中央的十来个营帐和四周的营帐有很大的区别,只看一眼就知哥哥、少尉们平日里应该就居住在这些营帐内。
军营里应该是有马的,因为时不时的能听到几声马鸣声,可花语并没有看到马场在那。
军营西边应都是山的缘故,远远的看上去风景极好,虽已是五月天,风经过大山吹过来时还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倒是舒服极了。
“外面的小姑娘进来吧!”
就在花语望着大山出神时,营帐内传来了老太医的声音,她收回心神走进营帐,看了一眼焘哥哥换下来的绑带,上面虽有些血迹,不过并不新鲜,应该是之前染的。那也就是说这次换药焘哥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