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传开,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的。
晚上花语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时,花韧还提到了这件事。
“听说三十二个犯人死了一大半,也不知是什么人和这些犯人有这么大仇的。这件事又发生在咱们县内,郑大人接下来一段时间恐要头疼了。”
花术看着侄儿、侄女紧接着道:“最近不要走夜路,没事就不要出门了。”
花语三姐弟同时点了点头。
吃了晚饭,花语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望着皎洁的月光想:也不知那位小侯爷能不能渡过这一劫。
孙家,半夜孙大起来如厕时,看院中坐着一人吓了一跳。
“谁?”
“阿爹,是我!”
孙大知是儿子,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都这么晚了,怎还不睡?”
“睡不着!”
“可是有什么心事?”孙大看着儿子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
没事会睡不着?知儿子不愿意说,孙大并没有追问,岔开话题,给儿子说起了家里的一些零碎小事。
一炷香后,孙大看着背靠着大树睡的很香的儿子,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伸了一个懒腰回了屋。
彼时衙门内却是灯火通明的,众衙役、捕快都守在了客厅的外面,县太爷、杨主簿几人守在了病人的身边,旁边李老大夫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的。
打更的声音传进来时,杨主簿几人知已是子时,对视一眼看着县太爷道:“大人,回去休息会吧!这里还有我们呢!明日大小张老来了,还需你主持大局。”
县太爷到也没有强撑,不过他也没有离开。
“回去我那睡的着,我在这里躺会,他们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叫醒我。”
“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等到天快亮时,守了一夜的众人都有些疲惫。有些靠在门边打起盹了,就在这时五个黑衣人来到了衙门内。
暗处陆二望着飞快朝客厅移动的五人,学了一声鸡叫,本有些昏昏欲睡的众人立马清醒了过来。
郑捕快看有一黑影一闪而过的大声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