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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没有听说?”
“死了两个多月了,他死的有些不光彩,所以消息并没有传开。”
吴尺倒了一杯酒向孙焘打听道:“怎回事?”
“他得了瘟疫后,行为有些偏激,差点咬伤看守他的士兵。”
吴尺轻哼了一声。
“简直就是咱们县的耻辱,死了也好,不然还不知以后还惹出什么祸呢!”
两人说了一番曹忠的事,孙焘凑到吴尺的面前低语了几句。
吴尺听闻双眼微微一闪。
“趁着还有名额,尽量争取,像今年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吴尺和他碰了一杯道:“谢谢兄弟了,以后我进军营了还望兄弟多多关照。”
“自家兄弟说这些,就有些见外了。”
孙焘喝了酒放下杯子道:“已经很晚了,我该回了。”
“我送你!”
几人往外走时,孙焘提了一句王安和方家的事。
“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焘哥放心,以后方家绝不会再找王安一众人的麻烦。”
孙焘得到了吴尺的保证大踏步地离开了。
第二天,孙大两父子吃早饭时,他看着儿子问:“你要不要回村一趟?”
如果花语还住在村里,他自然早早的就回去了,现在花语就在县里,他也就没有必要回去了。
“下次吧!”
知儿子不愿意回去,孙大当即换了一个话题。
父子俩边说边聊的吃过早饭,孙焘帮着老爹卖了一会肉。提了一些排骨来到冰店帮岳父、大伯招呼客人。
厨房内,花语知焘哥哥来了,走出厨房伸出半个头望了望。
也许是自己的目光太过的炙热,也许是男人太过的敏锐,孙焘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注视。
两人四目相对,花语笑了笑,她有预感焘哥哥一定会来,所以她并没有回厨房,果然过了几息后,男人走了过来。
“你这边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