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进了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心宽慰道:“相信我,大伯一定会没事的。”
花语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嘶哑地‘嗯’了一声,她自认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可出事的人是大伯,她还是有些慌了,一颗心根本就静不下来,他还不到五十岁,他不能有事。
孙焘揉了揉小女人的头温声道:“坚强一些,大哥这会肯定比你还要难受,他需要你。”
男人的话到是提醒了她,花语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道:“嗯!”
孙焘松开小女人看她恢复了冷静柔声哄道:“外面冷,我先送你回营帐。”
“好!”
营帐内,孙焘点燃油灯,看她鞋湿了一半,把她按坐在了床上,脱掉她的鞋、袜,握着她冰凉的小脚搓了起来。
花语微微垂眉低头看着认真给他搓脚的男人,脚暖起来的同时,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焘哥哥,谢谢你!”
女人沙哑、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时,孙焘抬起头看小女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用客气。”
感觉到她两只脚都暖和了起来,他小心地把她的双脚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褥。
“你歇着,我去给你弄些热水。”
“嗯!”
花语看男人离开了,用被子裹住了自己,也不知哥哥去那了,这会他心里肯定十分的难受吧!
彼时冰店内,花韧听了媳妇的话,知母亲睡了,把记账收钱的事,交给小良,带着小译去了榆钱胡同。
小院内,花韧抱着一丝期望看着柳二问:“我大哥可醒了?”
柳二轻轻摇了摇头。
一丝期盼破灭,花韧心情沉重的进了屋。
花译虽很担心大伯,但他却异常的冷静,走到柳二身边时,他停了下来看着他道:“柳二叔,你出去吃些东西吧!这里有我们呢!”
大老爷出了这种事,柳二那吃的下,不过他也知就目前这种情况,大爷还不知何时会醒,他要留在这里照顾大爷,不吃饭又不行,想到这他转身离开了小院。
屋内,花韧坐在哥哥的身边给他说起了话。
“大哥,店内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阿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