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会有事,毕竟,天气挺冷的。”覃宇自然是不害怕这些人的,自己一身的皮草,加上刚刚吃了东西,还喝了一点酒,正是热乎乎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站到天亮,也不会有什么事,可是这些人就不一定了,有好几个人的肚子里发出的声音,他都听见了,真的是倒霉催的。
“我父亲在后面,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做少爷的小子?”北海罗吸了吸鼻子,感觉似乎要寒风入骨了,不由得说道,只是他的这句话,却让覃宇的眼神从漫不经心变成了犀利如刀地盯着他说道,“如果你们今晚还想活着离开的话,就要记得一个东西叫做尊重,我们少爷是什么身份,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还要招待你们,你们可是要知足,知道吗?”
北海罗还要说什么,却被耶塔阻止了,然后低声地说道,“大少爷,外面的风越发的大了,首领不可能一直都在外面站着,否则的话,容易出事,先不管其他的,让首领过来,到时候,我们先进去,这个地方看着不大,人应该不多,我们这么多人,足以杀出去的。”
耶塔的话,让他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说道,“去,通知我父亲,就说是安全。”
手下的人赶紧翻身上马,然后直接跑了回去,而覃宇则站在门前,打了一个哈欠。
北海熊那里得到消息就骑马过来了,毕竟,他已经感觉有点累了,草原上的男人是不能觉得累的,否则的话,就容易出事,这就像是狮王不能随便漏出破绽一样,一旦出现,就会让其他的狮子将他吞噬了,这个可不是一句假话,而是实实在在的话。
一条宛如黑龙一样的队伍穿过了这条巷子,然后来到了门前,坐在马背上的北海熊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不壮实的男子道,“你家少爷在什么地方,快点让他出来见我?”
“你就是北海熊?”覃宇手里的短刀一挥舞,就不见了,然后抬头安静地看着问道。
“我就是北海熊。”北海熊手里的马鞭已经握住了,看样子如果他再说一句废话的话,就会被直接抽中对方的脸。
“请。”覃宇却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将大门推开了,然后站在那里躬身施礼让他进去。
北海熊用腿一碰马肚子,胯下的那匹大黑马就要跨过门槛,却被覃宇阻止道,“进入此门,需要遵守我汉家的规矩,不能骑马,只能步行。”
“小子敢尔。”北海熊似乎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现在自己骑马都不行,手里的马鞭忽然就抽了出去,对于这个东西,他是非常熟悉的,一马鞭下去,绝对会让这个人的额头上出现一个巨大的血印,而且这辈子都弄不掉。
可惜的是,马鞭只是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不等落在覃宇的额头上,覃宇忽然就站起身来,然后双手如推磨盘一样,直接就对准了北海熊胯下的那匹黑马,然后就听到咯噔一声,马匹的前蹄上面的骨头直接就断裂了,发出惨烈的一声之后,就直接摔在地上,而覃宇却趁机,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站在那里,看着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站起来的北海熊,没有说话。
在草原上骑马,摔下来是常事,所以,这一块的技巧根本就不用学习就会了,可是呢,竟然有人敢如此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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