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你这是在劝我生,还是劝我死?”白沐初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他,“你体会过被爱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这……”齐诏沉默了,他从未爱过谁,更别提什么被爱人折磨这种话。
“你不会明白的,他谁也不爱,就算是真对我是因爱生恨,这辈子,我跟他也再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白沐初痛苦的闭上眼,默默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时,眼泪自眼角无声滑落。
门外。
秦深从门缝中听到白沐初这番话时,愤恨的在墙上重重锤了一记,鲜血自他手掌关节处溢出。
齐诏听到外面的声音看了一眼,就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从门缝间经过。他无奈苦笑,问:“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我不想回答。”白沐初别开脸。
“阿然现在还昏迷在医院,一直在国外疗养,对此你不会有什么愧疚吗?”齐诏问。
“没有任何愧疚,如果不是我,阿然那条命都保不住。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这辈子,是他对不起我。”白沐初声音充满疲惫的回答,他们过去的种种,对现在的她而言都是一种侮辱。
齐诏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叮嘱说:“好好休养,身体是自己的,对别人没有半点好处。”
在齐诏即将走出去时,白沐初睁开眼问:“齐诏?见过我爸爸跟我哥哥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齐诏停下脚步回头,冲她一笑,“见过,他们没你想象中那么糟糕。”
“真的吗?”白沐初眼泪划落,身上的伤痕累累在这一刻,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她眼神满是期待的望他,“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放心吧,你哥哥跟你爸爸,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关照的。主要还是你,别一再惹恼阿深了。”
齐诏习惯性的扶了扶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没等白沐初开口就接了过来。
说完以后,扭头走出去敲响了书房门,推开门就对上一双阴笃可怕的眸子。
“为什么在她房间待那么久?”秦深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气。
“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她?”齐诏可以用她这个词来代替白沐初,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下次,别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