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手下应下。
白沐初瘫软的倒在椅子上,身上的病服已经被撕裂的伤口浸红,她虚弱的望着他,“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点杀了我?折磨我,对你而言就这么有趣吗?”
“不单单是折磨你。”秦深说到这,看向气若游丝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冷笑,“折磨你身边所有在意的人,才是最有趣的。”
白沐初艰难的伸出手,抓住秦深的衣角,奄奄一息的问:“我爸他……死了吗?”
“没有。”
听到男人说‘没有’这两个字,白沐初仿佛如释覆重般,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整个车厢里,都是她微弱喘息的声音。
秦深眼角撇着她这幅模样,脸色跟着阴沉了下来,“快一点。”
“是。”司机一点头,紧踩住了脚下的油门。车子呼啸一声,以最短的时间来到了‘景府’。
等在外面的许清妍一看到秦深抱着白沐初从车上下来,脸色变得苍白。她掩饰住内心的情绪,露出伪装的笑容迎上去,“阿深,沐初她怎么了?”
‘咳咳。’
白沐初又咳嗽了几声,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也能隐约看到她病服上的血迹。
秦深低头看了她一眼,回答:“我会将她关在这。”
“我明白了。”许清妍一脸理解的点了点头,目视着秦深将白沐初抱去隔壁的那栋别墅。
眼中的笑意在秦深背影彻底消失后,骤然消失。
‘扑!’
白沐初被毫不怜惜的丢到了床上,她疼得浑身冷汗淋漓,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深居高临下望着这个体弱纤瘦的女人,对身后的手下吩咐:“把她给我锁起来,从今往后,除了医生跟负责照顾她的专人,任何人都不准再进这个房间。”
“那……齐少爷也不行吗?”手下硬着头皮问,话一说完,就对上了秦深那双凛冽射过来的寒眸,他立即低下头回答:“我明白了。”
秦深走后,手下拿着沉重的铁链朝她走来。铁链拖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让她满眼惊恐跟不甘,她剧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对不起,白小姐。”手下硬着头皮,把手铐跟铁链分别拷在她手腕上跟脚踝处,将她整个人四仰八叉的锁在大床上。
白沐初剧烈挣扎着,身上的铁链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