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到现在这个岁数,我有权决定我接下来的人生怎么走,跟谁走,亲情绑架不了我。”
陆遇迟:“你别跟叔叔阿姨这么说话,他们会伤心。”
丁恪:“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儿,我不会伤心吗?”
陆遇迟掀起睫毛看了看丁恪,贱嗖嗖的问:“你这算不算跟我表白?”
丁恪面不改色:“你选地方,等请王乾吃完饭,我们直接过去。”
陆遇迟:“去哪儿啊?”
丁恪拿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波澜不惊的说:“结婚。”
陆遇迟本能道:“你别勾|搭我了,我就算意志力再坚|挺,也禁不住你这么诱|惑啊。”
丁恪:“谁让你挺着了?”
陆遇迟像是浑身长了跳蚤,坐立难安的说:“我都想好一辈子不结婚也挺好,不是非得走这么个过场。”
丁恪知道陆遇迟在忌惮什么,他开诚布公的说:“我爸妈那儿你不用担心,我们去国外结,也不敲锣打鼓的给他们发请柬,让他们一定要出席。”
说罢,不等陆遇迟出声,丁恪又补了句:“我想走这个过场。”
陆遇迟百爪挠心,像是抬头望着横梁上挂着肉的狗,他只要一窜,不对,只要张开嘴,这块儿肉马上就能掉到他嘴里,这谁受得了啊。
丁恪知道他意志力薄弱,关键时刻道:“我不能接受那个破游戏戒指,你再重新挑一对,还想要什么,正好趁着现在有时间想想。”
陆遇迟已经从百爪挠心上升到热血沸腾,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天人交战:“你给我点儿时间缓缓……”
丁恪道:“叫上姜西程双他们,赶在程双生之前给她来个截胡,先把礼份子收回来再说。”
陆遇迟双拳握得更紧,喉结微动。
丁恪道:“也不知道姜西和秦佔什么时候办婚礼,孩子这块儿我们是赶不上了,婚礼这儿不能再输了。”
陆遇迟突然拿起杯子,一口把咖啡喝掉,像是被谁逼得走投无路了似的,出声说:“干!”
丁恪看了他一眼,他马上道:“不是,我想说结!结他丫的!都说人这辈子的运气是有限的,能跟你在一起我都不敢奢望别的,现在是你跟我求婚,我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丁恪心里又酸又暖,面上不动声色的回:“确实,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机会。”
两人坐在蓉城某个不知名的咖啡店里,三言两句就这么把事儿给定了,当天晚上,陆遇迟在三人群里招呼:“同志们,诚邀你们去丹麦耍,食宿路费全包,耍否?”
不多时,程双回:“丁恪他爸痊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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