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很低的声音道:“您还在生病,最好不要喝酒。”
包间中很安静,闵姜西的声音再小,冯敬轩还是听见了,他抬起头,眼带诧色,两边都看了看,出声道:“阿佔生病了?”
秦佔面色如常,“没事,你刚回来,当给你接风。”
其实他跟冯敬轩之间没有任何矛盾,冯婧筠是冯婧筠,他是他,秦佔是没打算让冯敬轩太难堪的。
冯敬轩说:“吃药了吗?要是吃药就不能喝酒了。”
闵姜西就怕秦佔说没吃,抢先道:“吃过药了。”
冯敬轩看向闵姜西,眼底是一闪而逝的意味深长,秦佔也看向闵姜西,她瞒不住,低声回道:“姜汁可乐里面放了些药。”
秦佔看着不动如钟,实则心里变化可大了,亏得他还以为自己年轻力壮,之前那么难受,吃顿饭睡一觉就能好,感情是被人偷着给下药了。
而且她之前用这招对付秦嘉定也就算了,连他也敢下手?
闵姜西大抵能猜到秦佔的内心波动,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宗旨,她面不改色的把秦嘉定给出卖了,“是秦同学放的。”
秦佔心想,要不是你撺掇,嘉定他敢?
眼看着闵姜西护短心切,冯敬轩赶忙说:“那就不喝了,我也不是很想喝酒,点些汤和饮料。”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冯敬轩倒了一杯茶,抬眼对闵姜西道:“闵小姐,谢谢你今天赏光肯过来,这是我们初次见面,没想到还没熟悉就先落了个坏印象,以茶代酒,这杯我敬你,希望我们从现在开始认识还不晚。”
他将茶杯转到闵姜西面前,闵姜西大大方方的接过去,淡笑着回道:“冯先生不用客气,既然是初次见面,当然没有坏印象一说,这杯我也敬你,辛苦长途跋涉回来深城。”
两人互敬了一杯茶,冯敬轩感慨道:“一看闵小姐就是通情达理的人,在阿佔面前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我跟冯婧筠是同父异母,我长她十几岁,她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出国了,跟她除了这点血缘割舍不掉,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
“她从小在父母身边,我爸工作忙管不了多少,都是她妈妈在教,如果只是宠惯点也无所谓,别给别人添麻烦,可她现在做出这种事,说实话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和阿佔,冯家的脸都让她给丢光了。”
冯敬轩边说边叹气,秦佔不做声,自顾自的抽烟,闵姜西更是不发表言论。
“闵小姐,不瞒你说,我这次来不奢望你能原谅她,只希望你能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全家都会好好教育她,不会再让她给你添麻烦,你就当满足我作为儿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