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麻烦您给她留两条好腿,让她可以亲自去公司收拾东西。”
秦佔还以为闵姜西又要讲什么大道理,更怕她唯唯诺诺妇人之仁,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真是那样,他心里一定会很失望,结果她一番肺腑之言,堪称腹黑。
眼底的笑意顿时浮现,秦佔说:“她应该不是用脚发的邮件,我不会动她的腿。”
闵姜西似乎感慨,“看来手是保不住了。”
秦佔抽了口烟,吐出去,不由得侧头看了她一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还是老师吗?”
闵姜西一脸无辜,“谁说老师就一定要有同情心?她还是老师呢,怎么不同情同情我?”
秦佔说:“我喜欢。”
“你就这么教秦嘉定,我不希望他当善人,知道对错就够了。”
这两句话无缝衔接,闵姜西就当他是夸赞她,神色如常的道:“您放心,就秦同学的脾气,我也不可能把他教成善男信女。”
秦佔吐了口烟,“听着有点指桑骂槐。”
晚上有风,闵姜西吸气刚要回答,他吐出的一口烟正好被她吸进肺里,顿时,她停下脚步一阵咳嗽,一口气没拔上来,之后越咳越凶。
秦佔很想说她转移话题,但眼看着她咳的眼睛都湿了,很快把烟灭了,看着她道:“没事吧?”
闵姜西摆摆手,眼泪在眼眶打转。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伸手抹了抹眼睛,秦佔眉头轻蹙,不辨调侃和揶揄的口吻说:“你这样让秦嘉定看见,他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闵姜西说:“他肯定以为我对您意图不轨,被您给打了。”
她平时疏离的状态较多,但偶尔开个小玩笑也挺可爱,秦佔眼底笑意再次闪过,出声说:“未必。”
闵姜西刚缓过神儿,注意力不集中,一时没听懂,不由得侧头看向他,秦佔面色如常,半真半假道:“也许半推半就给你个占便宜的机会。”
闵姜西嘴巴比脑子反应快,连忙道:“不敢不敢,您太客气了。”
一句太客气了,怎么听怎么像讽刺他不检点,还是经常倒搭。
秦佔搓火,偏偏一时间找不到好的反呛说辞,只能忍着。
水果店就在小区附近,几分钟就到了,秦佔跟闵姜西先后走进,距离最近的一个女店员笑着打招呼:“欢迎观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