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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闵姜西是完全清醒的,也许事态还没这么糟糕,但鬼知道司徒宁给闵姜西灌了什么东西,再加上一个江东,不敢想。
程双站在街边用手抹眼泪,手机中秦佔沉默片刻,“你先回家。”
“我要报警吗?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秦佔沉声道:“别在路上晃,回家等消息。”
这件事儿说白了跟程双无关,既然司徒宁有意找闵姜西报复,时间地点都是随机的,只能说今晚太凑巧,以闵姜西的脾气,她还会怪自己险些连累了程双,所以秦佔气疯了也没跟程双发一点脾气。
程双也不敢啰里啰嗦耽误时间,赶紧挂断电话让秦佔去找闵姜西。
秦佔让人去调几个路段的监控视频,与此同时打电话给江东,江东把他拉黑了,他换了号码打,打得通,但是对方不接,秦佔明知这是江东蓄意而为的心理战,可他就是做不到波澜不惊,他气得想杀人。
他发消息给江东: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要你的命。
深城这么大,调监控也需要时间,秦佔找不到闵姜西也抓不到江东,气得大发脾气,“找人找不到,车也找不到,你手底下养着一群废物吗?”
冼天佑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秦佔的火气,暗叹幸好接电话的人是冼天佐。
冼天佐不是没脾气,只是习惯了雷打不动,此刻秦佔已经火烧眉毛,他还不动声色的说:“给的信息只到太平路,这个时间段又是车流量大的时期,而且不排除他中间换车的可能……”
冼天佑闻言,想堵上耳朵,果不其然,秦佔发了更大的火,好歹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未免正在气头上的秦佔拉自家亲哥泄愤,冼天佑把手机接过去,好声道:“先别急,江东要想对她做什么早就做了,他八成只是想挑衅…”
话才说到一半,秦佔出声打断:“你让我干坐着赌那两成不确定?别跟我这废话,赶紧找人!”
电话挂断,冼天佐默默地看了眼冼天佑,什么都没说,却用眼神嘲讽了他的不自量力。
冼天佑一脸悻悻,看来秦佔是真急了。
秦佔哪里是急,他是疯,恨不能自己开车去路上找,他给江东发消息:有种冲我来,跟她没关系。
他不敢想象‘不舒服’的闵姜西跟江东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说到底他不敢赌那两成,万一江东发疯碰了她,他怕是真的会疯掉。
所以他不停地给江东发消息,口吻从赶尽杀绝一步步退到妥协的边缘,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