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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过奖,恶人都排不上第一,比你还差点。”荣一京给予回击。
秦佔不置可否,荣一京调侃,“不过小闵能看上你,也应了那句亘古不变的真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要她没做过变性手术,也不能免俗。”
秦佔横了荣一京一眼,但心里还是高兴,荣一京边笑边道:“想笑就笑吧,我俩谁跟谁?”
秦佔说:“你也看出她喜欢我了?”
荣一京饶有兴致的说:“喜欢一个人藏不住。”
秦佔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荣一京不答反问:“上我这找爽来了?”
秦佔心里委屈,谁让闵姜西轻易不肯给他一些回应,偶尔乖顺一下都能让他开心大半天。
荣一京把秦佔看透了,挖苦道:“你就是有受虐倾向,上赶着扒着你的你不要,非要捂块冰。”
秦佔点了根烟,抬眼说:“冰块的好,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
冰块正坐在包间里听人讲话,丁恪跟程双聊公司管理,程双是精明,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开公司管人管事,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很多东西都要向丁恪取经。
丁恪平日里跟这些学弟学妹说说笑笑,看着没有丝毫距离,但一聊到正经事,马上云淡风轻中带着杀伐果决,一些让程双拿捏不准的处理,在他这边都是干净利落。
程双不禁感慨,“听学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这饭局我算是来对了。”
丁恪说:“你也别着急,很多事情的处理方案都是日积月累磨出来的,不用怕经历,经历是好事儿,楚晋行说过一句话我印象很深,他说公司跟人一样,看的不是他活了多久,而是看他经历了多少,一件事三岁时知道了,那就是知道了,活到八十岁没有经历,他还是不知道,所以经历很重要,尤其对新公司而言。”
程双一脸受教,“学长带我飞。”
丁恪笑说:“我自己还没飞起来呢,都在学习中,共同努力吧。”
程双道:“都说咱们学校出人才,但人才也分三六九等,楚晋行应该是咱们学校近十年里最成功的典型案例了吧?”
丁恪道:“没有任何偶然的成功,尤其是白手起家的人,我跟楚晋行不是同一届,也没赶上他最难的时候,但我知道往后如果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顺利解决。”
程双笑说:“姜西是他迷妹,你是他迷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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