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要是不说好听,就让它当‘小聋人’。”
闵姜西一秒抓到笑点,弯起眼睛笑出声,一首几句话的儿歌,活活折腾秦佔一个多小时,闵姜西人生中第一次唱了首在调上的歌,虽是磕磕绊绊,时不时还要看秦佔的眼神,以及他的提醒,不过已是历史性的一刻。
秦佔给她鼓掌,满眼赞赏,闵姜西脸皮早被磨厚了,微扬着下巴道:“小菜一碟。”
秦佔说:“学生固然是好学生,老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闵姜西假模假式的朝他低下头,“老师辛苦,下课吧,您打道回府,我也要睡觉了。”
秦佔道:“没有奖励?”
闵姜西说:“传道受业,不该以牟利为前提,更何况是你求着我学的。”
秦佔看着她那张巧舌如簧的嘴,突然就心生歹念,放低声音道:“你想主动,还是逼我主动?”
听着他赤裸裸的恐吓,闵姜西心底忌惮,想到之前他是怎么对她的,虽然房子是她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也是她,她素来识时务,盯了他几秒,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迅速扬起下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秦佔什么都没说,只是波澜不惊的睨着她,闵姜西见状,重新扬起脸,又去吻了下他的唇,秦佔瞳仁颜色很深,黑幽幽的,望着她道:“我今晚留下来行吗?”
闵姜西心一颤,面上强作镇定,“不行。”
秦佔说:“你睡主卧,我睡客卧。”
闵姜西还是那句话,“不行。”
秦佔问:“什么时候才行?”
闵姜西认真想了想,“……不知道。”
她垂下视线,不想让他看见她眼底的局促,她实话实说,又怕看见他失望或者不高兴的样子。
秦佔见状,心疼立马大过冲动,摸着她的头道:“没有逼你,不想就不想。”
闵姜西抬眼,想问他心里怎么想又问不出口,迟疑片刻,主动靠近,吻在他唇上,又试着学他平时的样子,描绘唇形,秦佔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轻轻的,生怕打破这份美好的平静。
有些事从根本上就是悖逆的,就像秦佔对闵姜西,既沉迷又要克制,因为克制需要补偿,一补偿就更想要……
他们都在努力学着恋爱,努力学着如何站在对方的位置上去思考问题,最后是秦佔自己狠心从闵姜西家里出去,夜深人静,他怕不能一直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