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他三次想扔手机,两次想骂人,还有一次不小心抖了一下,随后用挪动姿势掩饰尴尬。
闵姜西忍笑忍的很难过,好好一鬼片差点看成了喜剧片。
秦佔是聪明人,没理由被这点小问题难倒,他开始心不在焉,侧头吻闵姜西,吻到她用手肘将人抵开才肯作罢,几次三番,闵姜西出声说:“明显了啊,鬼一出来你就拿我当挡箭牌,我现在怀疑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秦佔把手机关掉随手一扔,抬起她的下巴,专心致志的吻她,闵姜西闭上眼,张口放他进来,学着回应,客厅中仅有的光亮都来自于茶几上小小的烛台,昏黄暧昧,两人的头影被映到墙上,难舍难分。
秦佔扣着她的腰,隔着衣服,刚想往下探,她伸手按住,他顺势与她十指相扣,低声叫道:“西宝…”
闵姜西说:“抽根烟冷静一下。”
秦佔道:“不抽。”
闵姜西说:“算你禁得住考验。”
她是随堂检验,秦佔出声道:“兵不厌诈。”
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的感觉着实难忍,闵姜西也不想秦佔太难受,遂出声说:“要不看看鬼?这个鬼还可以。”
秦佔窝在她肩窝处,活活被她给气笑了,一张嘴咬在她脖子上,不轻不重,最后又不忍心,吻了一下。
闵姜西浑身汗毛竖起,耸肩膀把他推开,倾身连抽几张纸巾,秦佔见状,突然笑了笑,她这种人,只负责煽风点火,从不包售后,像极了那种爽后只顾收拾自己的渣男。
闵姜西擦着脖子,侧头瞪他,“你笑什么?”
秦佔哪能告诉她,她擦脖子的动作让他想入非非,若是她知道他把她的脖子当那个,怕是会当场让他失去那个。
算了算了,秦佔不肯说,只是笑。
饶是闵姜西再聪明,她也不是秦佔肚子里的蛔虫,看他笑得奸诈,她唯有拿眼睛剜他,做出一副‘我已经知道你想什么’的狠样。
没有电的夜晚确实黑的纯粹,秦佔不想走,只能硬着头皮陪闵姜西看鬼片,中途去洗手间上厕所,出来时没在沙发上看到闵姜西,他马上绷起神经,说:“是不是欠收拾?这次再被我抓到,我让你哭着……”
话音未落,厨房传来声音,闵姜西端着一碗水果从里面走出来,看着秦佔道:“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
秦佔眼底闪过尴尬,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被她给吓怕了,草木皆兵。
闵姜西看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