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佔拎着早餐来到闵姜西这边,他叫人配了房卡,又知道她家里密码,轻车熟路的进了门,走到客厅时看到主卧房门是开着的,被子已经叠好,他以为她在洗手间,可是进去转了一圈,没人,闵姜西不在家。
秦佔拿出手机,正要打给她,家里房门打开,闵姜西从外面进来。
“你去哪了?”
秦佔的声音突然从客厅响起,闵姜西抬眼,愣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
秦佔说:“一起吃早餐。”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玄关处,闵姜西在换鞋,他一眼便看见她耳垂处的银色小钉,抬手要碰,闵姜西躲了下。
秦佔诧异,“打耳洞了?”
闵姜西垂着头,随意‘嗯’了一声,想要往里走,秦佔将人堵住,低声问:“一大清早跑出去打耳洞?”
闵姜西面色泛红,恼他明知故问,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邪疯,一睁眼,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打耳洞。
然后这个念头在脑中挥之不去,而且越发强烈,她鬼使神差的出了门,又迷迷糊糊的一头扎进楼下纹身店里,忍着害怕挨了两枪,现在两个耳垂都红红的。
秦佔问:“疼不疼?”
闵姜西说:“还行。”
秦佔道:“没有耳洞就带夹的,干嘛非要打。”
这会儿他想碰她耳垂,反而有些不敢下手,没打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有多疼。
闵姜西说:“夹的容易掉。”
秦佔将人抵在走廊墙壁上,深吻厮磨,闵姜西已经习惯,不再像只炸毛的猫,紧张到不行也只是抓着他身上的衣服,秦佔轻轻吻她耳朵,闵姜西本能一躲,他低声问:“疼?”
闵姜西说:“有点胀。”
秦佔看她手里还拎着药袋,出声问:“什么药?”
闵姜西说:“不是药,要擦酒精消毒。”
秦佔拉着她往里走,两人坐在沙发上,他用棉签蘸了酒精,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一直在问她疼不疼,闵姜西说:“我一直怕打耳洞,今天一打也没多疼。”
秦佔说:“早知不送你耳环了。”
闵姜西很快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自己想打。”
秦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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