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道:“莱茵湾。”
秦佔道:“让昌叔叫人过来照顾你。”
秦嘉定问:“你不过来住?”
秦佔说:“最近在忙。”
秦嘉定说:“我知道你们分手了。”
秦佔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只有自己知道,心底揪痛的滋味。
隔了几秒,秦嘉定自顾道:“有要注意的地方吗?”
“注意什么?”秦佔已经不能自主思考。
秦嘉定道:“你们分手后,我有什么不能做。”
秦佔所有的自制力都用在不动声色上面,尽量口吻如常的回答:“随便,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秦嘉定道:“不良老师说,只要我需要,她会一直带我,还跟以前一样。”
秦佔说:“你跟她关系怎么处,是你们的私交,跟我们在不在一起没关系。”
秦嘉定沉默半晌,突然道:“她最近瘦了不少。”
他没用憔悴,伤心,或是心情低落这些主观的形容词,只说了肉眼可见的事实,秦佔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没出声。
秦嘉定从小到大,几乎从不多管闲事,也不多话的一个人,低声问:“你们不能和好了吗?”
几秒后,秦佔道:“别跟她说这种话。”
秦嘉定道:“我没说。”说罢,他又问:“你不喜欢她了?”
秦佔绷紧的侧额线条,咬肌隐现,只一瞬,车内始终安静,他没回答,秦嘉定也没再问其他。
两人几乎沉默着吃了顿饭,走时桌上的东西基本没动,店员紧张的去跟经理反馈,生怕是东西不好吃,得罪了这尊大佛。
秦佔还有事,叫人送秦嘉定回去,自己去了公司,刚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守株待兔的荣一京,他目中无人的往里走,荣一京放下手机道:“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在夜城,差点跑去那边找你。”
秦佔道:“你要的那块地,蒋承霖已经拿到了,随时叫人过去收。”
荣一京道:“听说江东脸上也挂了彩,不会是你俩动手了吧?”
秦佔道:“你有空先去趟岄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