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道:“Sami说你周末不在公司。”
丁恪说:“夜大校庆。”
陆遇迟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丁恪,他衬衫扣子系到最顶,下巴处没有一点胡茬,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跟私下里不修边幅,偶尔脏话的样子南辕北辙,有些人天生有两副面孔,一副用于面对外人,一副用于面对自己。
丁恪等了半天没听到陆遇迟吭声,不由得抬起头,但见陆遇迟帅气的面孔上,清晰的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丁恪狐疑,眼带打量,“怎么了?”
陆遇迟垂着视线,闷声道:“你要走都不跟我说。”
丁恪道:“你是我老板?”
陆遇迟不急不躁,也不反驳,近乎乖顺的出声:“哦。”
一个字,轻而易举的让丁恪有种想发脾气的冲动,他是想跟陆遇迟打招呼,但是不习惯,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说,他能做到的就是快去快回,反正顺利的话,前后才二十四小时,有什么好报备的。
两人相对无言,办公室里突然陷入安静,半晌,丁恪主动开口:“你想去?”
陆遇迟闷声说:“夜大又没邀请我。”
丁恪笑道:“吃母校的醋了?”
陆遇迟眼皮一掀,“我吃你的醋。”
丁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陆遇迟盯上,瞬间有点慌,随即眉头一蹙,“想让夜大邀请你,就努力混的牛逼一点儿,想让我去哪儿都跟你打招呼,等你骑到我头上再说。”
话音落下,陆遇迟似笑非笑,意味深长,丁恪跟他对视,几秒后突然抄起桌上的文件要打他,陆遇迟偏头做了个躲的动作,丁恪手中的文件却没落下来,只是道:“滚!”
陆遇迟起身,笑着说:“我也要去。”
丁恪不耐,“去就自己订机票,还想让我给你订?”
陆遇迟说:“你选座位了吗?我想跟你坐一起。”
虽说百叶窗挡着,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也算好,可丁恪还是莫名的坐立难安,想骂陆遇迟蹬鼻子上脸,话到嘴边,口不由心,“再磨叽哪儿都别去,就给我在深城待着!”
陆遇迟习惯了丁恪动不动就发飙,不以为意的说:“我去找Sami请假。”
丁恪低头看文件,“滚吧。”
陆遇迟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