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丁恪脸一翻,压着脾气道:“谁跟你说我了?”
陆遇迟一脸坦然的回答:“我怕你误会。”
丁恪如鲠在喉,解释不解释都不对,蹙眉道:“别跟我这儿耗时间,出去。”
“哦。”陆遇迟磨磨蹭蹭的起身,把笔还给丁恪,准备把那张跟丁恪有六七分像的画给拿走,丁恪一抬手,陆遇迟眸子微瞪,“嗯?”
丁恪道:“画给我。”
陆遇迟说:“我没要送给你,我给自己画的……“他越说越小声。
丁恪说:“谁让你画我了?拿来。”
陆遇迟把画递过去,小声嘀咕:“你是大老板,你说了算。”
丁恪拉开抽屉,随手把画扔进去,出声道:“以后没事儿少往我这儿钻。”
陆遇迟说:“我又不是耗子,光明正大进来的。”
丁恪说:“你还知道自己是正大光明进来的,一天进来三四次,你哪来那么多事儿?”
陆遇迟说:“你怕被人看出来。”
丁恪脱口而出,“我不是你,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他说完的第一秒就开始反劲儿后悔,果然,陆遇迟脸上是藏不住的尴尬,下意识的视线躲避,慢半拍说:“我以后注意,你忙吧,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就走,丁恪想把人喊住解释,可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遇迟开门再关门,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看不见人,丁恪心头堵得慌,恼自己嘴欠,好端端的干嘛说这种话,拿起手机,他正要给陆遇迟发消息,恰好进来一个电话,夜城先行负责人打来的。
丁恪接通,一秒切换情绪,笑着道:“李总什么指示?”
男人同样笑说:“除了楚总,谁敢给丁总下指示?”
“哎,话不能这么说,你是老大哥,我们平时都以你马首是瞻。”
两人玩笑了几句,开始聊回正题,男人道:“你知不知道费铭为什么非要去深城?”
丁恪脸上笑容渐淡,试探道:“不清楚,他怎么了?”
男人说:“我跟他谈了这么久,连二把的位置都许给他,他还是要去你那儿,不是说你那儿不好啊,咱们之间有话直说,我这边怎么说也是总部吧,他又在夜城干了这么久,没理由上你那儿待了十天半个月,回来就非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