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从小到大什么事都不想落下风,在跟秦佔比谁更爱谁这一项上,当然也不能落下,所以她从昨天开始就十分紧迫,秦佔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她到底要送什么,才能把他比下去。
程双没来之前,她问陆遇迟,“今年丁恪生日,你送了什么?”
陆遇迟说:“我把自己送给他,他不要。”
闵姜西面色坦然,意料之中,又问:“你马上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陆遇迟道:“想把自己送给他,估计他不会要。”
闵姜西平静的喝了口咖啡,本想打陆遇迟这里取取经,一如当初他送丁恪打火机,她也跟风,但是风水轮流转,她起步晚发展快,已经没办法再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秦佔了。
昨晚她问秦佔想要什么,他哑声说要她,可他明明正在要,闵姜西心疼,觉得秦佔太可怜,想要的东西太少,她好想多给他一点。
等到程双来,闵姜西死马当活马医,问了她一句:“你要是有男朋友,最想送他什么?”
程双唱道:“我送他离开千里之外,不要再回来。”
陆遇迟说:“你是病急乱投医,问和尚借梳子。”
闵姜西说:“她好歹谈过一次恋爱。”
陆遇迟说:“她从那次恋爱中学到的经验,就是再也不要谈恋爱。”
程双刚刚在微信上谈了点公事,忙完放下手机,抬眼道:“你是我黑粉儿吧,一天不找茬打架就心难受。”
说着,她看向闵姜西,“爱一个人,就给他花钱。”
闵姜西不看她,对陆遇迟使了个眼色,“打她。”
陆遇迟还没动作,程双已经满脸防备的盯着他,“我大姨妈浑身难受,你碰我一下,我讹得你倾家荡产。”
陆遇迟说:“鹏鹏养我。”
程双仰天笑了几声:“他不打死你就不错了,还指望人家养你。”
陆遇迟感叹道:“你这种单身狗永远不会懂,亲手打残也要自己养着是什么境界。”
程双说:“我只是单身狗,你纯狗!”
陆遇迟说:“放眼望去,有谁不是狗,只不过大家品种不一样。”
两人掐的如火如荼,闵姜西手机响,她接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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