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新的一年还得继续对他们扬鞭。
冼天佐拉开车门的同时,手机响,看了眼来电显,他接通电话。
“佐哥,有人跟着你。”
冼天佐坐在驾驶席,顺着倒车镜往后看,周围没有丝毫异样,可见跟踪的人还算有点水平,重新从车上下来,他稍微提高了几分声音:“程双。”
程双走着走着突然扭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便看到站在车旁的冼天佐,两人隔着几米对视,她眼带狐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恍惚是不是他叫的。
眨了眨眼,程双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你叫我吗?”
冼天佐说:“上车。”
程双坐在副驾时还是懵的,出声问:“干嘛?”
冼天佐系好安全带,“吃什么。”
程双感觉自己喝了假酒,慢半拍道:“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冼天佐发动车子,程双暗自琢磨,难不成是虾饺和乳鸽戳到了他童年难以言喻的回忆?不然他怎么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车上,只要程双不开口,冼天佐跟哑巴没什么两样,车子一路往前开,手机铃声响起,程双摸出外套中的电话,接通,“喂?”
程春生说:“你真不回来了?”
程双道:“你逼我的。”
程春生说:“注意安全。”
程双刚想说又不去蹦极,有什么好注意安全的,结果话到嘴边,突然灵光一闪,她怎么觉得,程春生这话是意有所指呢,碍着身旁有人在,程双不方便直问,唯有说:“我出去吃顿饭,你早点儿睡。”
程春生说:“门我反锁了,你在外面住吧。”
程双气顶心头,皮笑肉不笑的道:“行,你等我回来。”
电话挂断,车内再次陷入静谧,程双不是个能扛得住安静的人,琢磨了一会儿,主动开口:“今年春晚你看了吗?”
波澜不惊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没有。”
程双说:“没什么意思,除了唱歌就是跳舞,小品也尬的要死,不知道是不是长大的缘故,过年越来越没意思。”
冼天佐不出声,程双道:“你是深城人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