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冼天佐终是被程双想笑又在憋笑,时不时漏出点笑声样子给整毛了,主动开口道:“想笑就笑。”
“啊?”程双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幽默世界里,听到声音,侧头看向冼天佐。
冼天佐说:“没人不让你笑。”
程双角道:“你这么善良,我都忍不住想跟你说实话,其实是甜佔和姜西有话要说,我在不太方便,只能找个理由临时下车,你千万别以为我故意撩你,我可是个正经人,不是说撩你就不正经啊,关键我没这个意思,就觉得你特别好玩儿,我请你吃饭这么多次,你没一次答应的,搞得我都起了逆反心理,看见你就本能的想请你吃饭。”
她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冼天佐只不动声色的回了四个字:“不用客气。”
程双问:“你是排斥交女朋友,还是排斥交朋友,或者是交女性朋友?”
说罢,不等冼天佐回答,程双又补了句:“你有女性朋友吗?”
按道理,冼天佐大可不必回答,但不知是不是被她唠叨久了,他竟然嘴巴先于意识,出声回道:“有。”
程双瞪眼,大跌眼镜的模样,几秒后才道:“竟然有,谁这么特别能被你当朋友?”
她马屁拍的行云流水,不着痕迹,冼天佐说:“我没什么特别。”
程双道:“我发现了,厉害的人都很低调,很牛的人往往不觉得自己牛。”
冼天佐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不说话像是默认,他只能说:“我不厉害也不牛,秦家像我这样的人多得是。”
程双很快发现冼天佐的‘软肋’,他怕别人夸他,受不了赞美,更受不了她这种溜须拍马形式的疯狂赞美。
他真的太幽默了,程双险些又笑出声,脸上端着一本正经的表情道:“绝对不是阿谀奉承,有一说一,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干大事儿的人都低调话少,你看我就知道我心无城府,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我才特想跟你这样的人当朋友,多走动走动,耳濡目染,估计也能渐渐改掉心浮气躁的毛病。”
程双平日里见的都是老板,大老板小老板,正总副总,对方让她挑个毛病,她都能用夸赞的口吻讲出来,口吐莲花是最正常的说话方式,她跟外人说到麻木,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招用到冼天佐身上。
冼天佐沉默半晌,开口道:“你要有事就直说。”
程双说:“我没事儿啊。”
冼天佐道:“我不是老板,用不着恭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