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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姜西道:“我不是想不通,是想的太通。”所以很绝望。
秦佔道:“我很小就明白事与愿违的意思,很多事不是我们想,它就会按照预期的走,哪怕我们小心翼翼,甚至苦苦哀求,不然也不会有‘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的说法,荣一京成天说废话,但他有句话我觉得挺对,他说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赌什么时候来,赌什么时候走,别在活着的时候留遗憾就够了。”
闵姜西忽然抱住秦佔,把脸贴近他胸口,秦佔揽着她,轻声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经常觉得满足,觉得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就很好,我不想计较曾经失去过什么,也不怕未来日子会很无聊,就…”秦佔略微停顿,最后找了个恰当的形容词,“好像不那么怨念深重,有时候错觉自己是个很温和的人。”
其实闵姜西心里也早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想到秦佔跟她想的一样,她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道:“巧不巧,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温柔。”
秦佔被戳到笑点,边笑边道:“会不会只有我们自己这么以为?”
闵姜西道:“我问过程二和浴池,他们让我不要想太多。”
秦佔说:“管他呢,我们不要别人觉得,只要自己觉得。”
闵姜西牵起唇角,出声道:“我觉得你比以前温和了。”
秦佔马上道:“我也觉得你现在很温柔。”
说罢,两人同时忍不住笑起来,都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他俩是二人转的销售模式,夫妻互捧。
秦佔要是有心哄谁,对方哪有不高兴的道理,闵姜西心机深,喂了秦佔两个超甜的纸杯蛋糕,就为了让他乌鸦反哺,调过头来哄哄她,两人在沙发上窝了两个多小时,快到午饭时间,秦佔非要给闵姜西露一手,闵姜西说:“算了。”
秦佔说:“没事,我不累。”
闵姜西道:“误会了,我是怕好不容易好一点的心情,吃完你做的东西,想死的心都有。”
秦佔一眨不眨的盯着闵姜西看,闵姜西二话不说,张开手臂抱住他,亲吻他后颈处的纹身,秦佔被她撩出了邪念,将人抱到主卧,两人互相发泄了一通。
最后还是秦佔下的厨,闵姜西想起冰箱里有冻馄饨,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中途好像真的睡着了,直到秦佔双臂撑在床边,轻声喊她起来吃饭。
来到饭厅,闵姜西看见两个大碗,里面除了馄饨还有虾仁,她意外的道:“你放的?”
秦佔说:“不是我,可能是虾自己跳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