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
女人说:“我看你一下午总在看手机。”
丁恪以为自己做的很低调,可还是被发现,索性两人关系不那么生疏,他直接笑了笑。
女人问:“谈恋爱了?”
丁恪脸上笑容变大,却依旧笑而不语,女人道:“明白,不能说。”
丁恪举起酒杯说:“谢谢林总百忙中抽空赴约,感谢的话都在酒里面。”
女人嗔怒,“你少来。”话虽如此,她还是拿起酒杯跟丁恪碰了一下,“你明天叫人来我公司签合同,我明天可能不在,你让人找我助理,我等下跟她打招呼。”
丁恪仰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这杯我喝了,你随意。”
女人有些好奇,“干嘛突然这么客气?”
丁恪似笑非笑,“你就当我故意找个理由想喝酒。”
女人道:“你怎么不说见着我心情好呢?”
丁恪说:“你是挺难得见的,谈个跨国恋爱,连家都不怎么回。”
女人微微蹙眉,佯怒,“欸?现在还没签约呢,请你对我这个甲方尊重一点,我又不像你,你能为了工作不谈恋爱,我不行,工作为了什么,挣更多的钱,包养更多的小鲜肉,终极目标在小鲜肉身上,你让我把帅哥一个人扔在家里独守空房,这不暴殄天物嘛。”
不待丁恪出声,女人又自顾说:“而且你知道长得帅的都闲不住,他不去撩别人,也有人来撩他,我要是不盯紧一点,保不齐人家就在我的豪宅里为我种上一片小树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恪心口泛堵,想到下午突然撞到陆遇迟跟费铭在一起,陆遇迟说他忙得脚不沾地,一天五六节课,他在的时候,陆遇迟也是周一到周日午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网球场跟费铭一起打球?
工作时间,上司和下属纷纷旷工,这都罢了,他可以为陆遇迟找到很多理由,哪怕是心情不好想要出来放松一下,可打球就打球,他俩手拉着手算怎么回事儿?该不会陆遇迟最近对他冷淡许多,是因为一直跟费铭在一起吧?
陆遇迟竟然敢背着他劈腿?
费铭竟然敢趁他不在挖他墙角?
丁恪手指捏着红酒杯的杯柱,默不作声,又是一仰而尽,对面女人不以为意的说:“跟你这种工作狂聊感情,简直是对牛弹琴,你的确不用谈恋爱,不然谁受得了你这种工作节奏,我要是你女朋友,我可能会忘了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丁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