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合伙套天佐,我们两个套他,还不一套一个准。”
程双想笑又莫名的觉着心酸,“他好可怜啊。”
程春生说:“是挺可怜的,你也别太难为人家。”
两人聊了半晌,程春生说约了人,让程双给他放几个小时的假,晚上回来吃饭,电话挂断,程双一腔发泄不出去的热血,又给闵姜西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程双问:“干嘛呢?”
闵姜西说:“躺着。”
“这个点儿躺着,生病了?”
“没有,今天没上课。”
“今天周日吗?”
闵姜西道:“请假了。”
“怎么了?”
“今天五月二十号。”
程双懵着说:“是啊,我生日你请假干嘛,之前不是说不能出去陪你们嘛。”
闵姜西说:“想多了。”
“啊?我喝多了,脑子转不过来,你别跟我绕弯子,我现在不能思考。”
闵姜西说:“我跟秦佔在一起。”
程双思忖片刻,突然发出恍然大悟声:“啊,啊,520啊,你看我这脑子……可以啊你,现在连这种腻歪的日子都开始过了。”
闵姜西说:“秦佔背着我跟丁叮说好了。”
程双感慨,“不愧是甜佔,不像我,同样是躺着,同样是双人床,你是两个人,我就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
“叔叔呢?”
“跑了。”
“怎么回事?”
程双把来龙去脉一说,闵姜西道:“绕这么大个弯子,原来就想跟我炫耀你有人要了。”
程双并不否认,唇角扬起,只是笑。
闵姜西道:“怪不得不想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哪有冼天佐有意思。”
程双道:“也别这么说,没有冼天佐对比,你跟浴池还是挺有意思的。”
闵姜西声音平静:“你才知道,我早发现秦佔比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