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一京道:“今天这事,你纯属躺枪,让他给你出头。”
闵姜西不苟言笑的说:“我拿你当朋友,你明着骂我不好吧?”
荣一京下意识的侧头,“怎么了?”
闵姜西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随时随地要找秦佔哭鼻子求出头的柔弱形象吗?”
荣一京始料未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正因为你不屑做这种事,我替你做,让阿佔去敲打敲打那些拎不清的人,省得你心里不舒服。”
闵姜西一脚油门,直接冲过终点线,与此同时,荣一京那头显示了的字样,她侧头说:“我一直都是赢的人,有什么好不舒服的。”
荣一京悔恨的拍了拍方向盘,侧头回道:“你何止高风亮节,简直宰相肚里能撑船。”
闵姜西当即道:“别给我扣高帽子,我不是替刚才那人着想,更不是替荣慧珊着想,我不想让秦佔惹事。”
铭誉国际风波已过,网络跟大众都是善于遗忘的群体,可闵姜西不会忘,秦佔隐约说过有人要整秦家,她来回出门,身边保镖也只多不少,单从这点就能看出,一个危机过去,不代表整个毒疮清除,闵姜西管邵逸文是死是活,但她不能让秦佔冲动,给外人揪住他把柄的机会。
荣一京知道邝家的事,但他不清楚闵姜西知道多少,听到这话,认真的感慨:“家有贤妻啊。”
闵姜西更是一脸正经的开玩笑,“一般我能做到的事,从来不求别人。”
荣一京道:“有你教他们,我就放心了。”
闵姜西问:“你指荣昊还是丁叮?”
荣一京眸子一挑,“你被某人带坏了。”
闵姜西说:“你没记恨我让丁叮从奥园搬走吧?”
荣一京心底一激灵,赶忙明哲保身的回道:“不敢不敢,这是哪的话…”
闵姜西说:“我能教丁叮的,除了知识之外,就只有心狠手辣,温柔是不可能温柔的。”
荣一京说:“教得好,这年头人不狠站不稳,反正都要狠,不是自己对别人狠,就是别人对自己狠。”
闵姜西说:“但丁叮永远变不成我,她比我善良。”
荣一京想说这倒是,可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变成,“你比她勇敢。”
闵姜西说:“那也不见得,都说初生牛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