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脱力,直接笑了,腿到现在还是软的,她有苦难言,无语道:“你是小孩子吗?一句对不起就能善后一场恶作剧?”
小颜盯着程双的眼睛,从身后抽出一把枪,程双原本没在意,直到她手一指,砰地一声,桌上水杯四分五裂,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程双倒吸了半口凉气,连失声惊呼都做不到,唯有本能的缩起脖子,瞠目结舌。
小颜眼皮都没挑一下,淡定的说:“我从来没想跟你玩恶作剧。”
程双想到之前就是这把真枪抵在自己头上,后知后觉,骨头都软了,浑身一层冷汗。
小颜把枪别回后腰,“你自己走,还是叫冼天佐来接你?”
程双动了动嘴唇,明显想说话,但是声音迟了半拍才发出,“我…自己走。”
小颜转身往门口走,走了几米远还是没听到脚步声,转头,发现程双还站在原地,程双赶忙解释,“不是我不想走,我腿没知觉了。”
不是麻了,是吓木了,根本不知道怎么使劲儿。
小颜几步走回来,拉住程双手臂,程双不是装的,上半身往前,脚还钉在原地,眼看着就要倒,小颜顺势将她往肩上一扛,程双双脚离地,往外走的过程,程双整个人都是懵的,比之前还像噩梦,如果这一切都是噩梦,她醒来之后能跟人吐槽三年。
这里是一座闲置的独栋老楼,小颜扛着程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下了二楼,好几次程双都想说让她放自己下来,被一个比自己还消瘦的女孩子扛着,她好怕小颜一不小心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码头仓库,冼天佐从某个房间里出来,脸上干干净净,就连表情都没有,可两只手背上却布满红点,是血,有眼力见儿的人上前递过湿毛巾,冼天佐边擦边往办公室走,所谓办公室,也就是那个秦佔看一眼都会产生呼吸不畅感的小屋。
关上门,冼天佐给秦佔打了个电话,“说了,翁家派来的。”
有人想在码头来往的货物上做文章,还正赶在上面下令严查之际,一集装箱的货里,哪怕只有一根头发是走私的,那也是违法,更何况这是秦家的码头,一根头发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秦家不止这一个码头,冼天佐和冼天佑最近几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寸步不离,到底还是把货顺利出了,对方狗急跳墙想浑水摸鱼,又让冼天佐逮了个正着。
秦佔道:“留活口。”
冼天佐道:“死了一个,其余的都活着,其中有一个叫韩立,我们很多年前打过一次交道,他还说了一件事,在汉城买凶撞闵姜西小姨的也是翁家,翁伟民,这次派他们来深城的人是翁伟立。”
之前邝党之争,邝家故意设了个鱼和熊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