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西说:“他们想出国安葬遗体?”
江东说:“国内还放不下她了?”
秦佔说:“应该是荣阅不让樊美昇进祖坟。”
江东当即嘲讽,“对啊,樊美昇给荣阅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来了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啧,荣阅要想找她要个说法,还只能先死一回。”
闵姜西说:“她现在还在深城?”
江东:“不然呢,我不想让她走,她长上翅膀飞上天,我也照样给她射下来。”
闵姜西余光去瞥秦佔的脸,以为他会不爽,结果他神色如常,像是在思忖什么,闵姜西对着手机说:“知道了,谢谢你。”
江东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状态,“客气,我俩谁跟谁?”
闵姜西说:“还有其他事吗?”
江东不答反问:“要睡觉了?”
秦佔嫌烦,直接挂断,闵姜西顺势调了震动,放在床头柜上。
被江东这么一搅合,先前的气氛早就淡了,两人一模一样的动作,躺靠在床头,被子盖住闵姜西的胸口,露出外面的肩膀和手臂,秦佔则是小半片胸口都露在外面,房间安静,不知过了多久,秦佔先开口:“在想什么?”
闵姜西道:“你先说。”
秦佔道:“如果真像最初想的那样,不是巧合,荣慧珊的本意就是要出国,那樊美昇的死,也未必是突如其来。”
闵姜西面色平静,“我以为只有我心里这么阴暗。”
秦佔说:“我上学的时候,大一必修心理,每个学生还要答卷,之前有一个,大一结业考试,考完心理不长时间就退学了,据传心理有问题。”
闵姜西带着几分调侃的口吻道:“夜大也有‘变态心理学’,不是必修,程二和浴池非要去听,我上的那节,老师正好举了个经典案例,她说一个女孩在外婆的葬礼上,看到了一见钟情的男孩,结果回家后就把她妈妈杀了,为什么?”
秦佔道:“因为她觉得,只要有葬礼,还能见到那个男孩。”
闵姜西问:“听过?”
秦佔道:“国外类似的案例有很多,没听过之前死都猜不到,听完一例之后,其他的悬案疑案都很好理解。”
说白了,人的心可以赤红滚烫,也可以乌黑冰冷。
闵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