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察局,可倒他自己爽了个够。”
闵姜西知道江东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故意要把话说得有歧义,不动声色,闵姜西开口:“去闯警察局,实在不过瘾就去劫法场,条条大路通罗马,非等着别人把吃剩的摆你嘴边。”
江东气笑,“你敢说秦老二一点私心都没有?他八成怕大丫鬟落我手里生不如死,所以才赶紧把她送警察局去了,不然你怎么解释,他故意放风,让我知道大丫鬟在加拿大还有个情夫。”
闵姜西理直气壮,“还不明显?赏你的,利用你,怕脏了自己的手,怕你什么都查不到气到脱发,怕你闲得无聊来我这告状,我随便一想都能想出百八十个,你一个都想不到?”
江东突然说:“你真怀孕假怀孕?”
闵姜西不置可否,江东自顾嘲讽,“没见过哪个当妈的像你嘴这么毒,小心孩子出来跟你一样不讨喜。”
“有些人就算不讨喜都有一群人喜欢,你说气不气人?”
江东笑出声:“看来金丝雀的生活并没有对你的本性造成丝毫影响,也就只有秦家这样的家庭才能看得上你这样的人。”
“谁说不是,我都有人爱,你还是没有。”
“闵姜西!”
“干嘛?”闵姜西云淡风轻。
刚刚那一瞬间江东已经输了,他急了,一口气险些把自己噎死,江东平复的很快,皮笑肉不笑的道:“不干嘛,身为孩子未来的舅舅,顺道慰问一下孩子妈,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准确无误的触碰到闵姜西的情绪,她毫不遮掩的说:“我跟你沾亲带故都算了,别连累无辜。”
江东吊儿郎当,“你跟秦老二的孩子怎么能叫无辜,我可以不给你当哥,但你的孩子,我就是他舅舅。”
闵姜西心想,快救救孩子吧。
两人你来我往,当局者并不觉得无聊,棋逢对手,互戳软肋,在试探中精进一招制敌的技术,互相切磋了能有五六分钟的样子,闵姜西主动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肖沐佲?”
江东不答反问:“你说呢?我都不认识他,他想要我命。”
闵姜西说:“你有太多种办法让他自作自受,别因为太容易,所以随便就想出最轻松的那个。”
江东秒懂,“你让我别杀他?”
闵姜西淡淡,“秦佔已经把他买凶杀谢友邦和转移资产的证据交到当地警方手里,以你的一肚子坏水,你有的是方法让他雪上加霜,命大家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