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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一京当即挑拨离间,“看见没有,小闵看你不爽很久了。”
秦佔面不改色:“她是看你不爽很久了。”
三人说了会儿话,一起往乖乖方向走,荣一京得知程双和陆遇迟人手一支胎毛笔,出声问:“我的呢?”
秦佔道:“谁说要给你?”
荣一京道:“怎么娘家人还开小灶呢,我也是娘家人。”
闵姜西说:“笔里面我写了百年好合和早生贵子,你要吗?”
不待荣一京出声,秦佔道:“要也不给他,哪有那么多胎发,又不出家。”
荣一京:“啧啧啧,我算是看出来了,可再生资源你都舍不得给我,我不如小闵,连乖乖都不如……”
秦佔准确提醒:“你连我儿子的头发都不如。”
程双从旁咳了一声:“咳,等我生孩子,一出生我就给他剃度,胎发笔保准人手一支。”
荣一京侧头道:“仗义啊。”
陆遇迟道:“我要个胎发做的帽子。”
程双道:“你要不要胎发做的毯子?”
距离开席还有段时间,秦家人在外应酬,休息室也是隔三差五进来一些好朋友,快开席的时候,闵姜西手机响,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她从闵婕身边离开,接通:“喂。”
熟悉的声音传来:“告诉我外甥,舅舅祝他满月快乐,礼物我让人送过去了。”
闵姜西说:“还在装起不来床。”
江东吸了口气,平静的道:“我要叫你一声畜生,猪马牛羊都不能同意,你是巴不得我打在脊椎上高位截瘫是吧?”
闵姜西已经走至没有宾客区的走廊,左右无人,她低声说:“差不多得了,别装得太过分,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你现在就在给自己挖坑埋土。”
江东见闵姜西正经,也收起几分玩笑,不冷不热的说:“你以为我乐意在这躺着,躺得我屁股都快平了,沈姣虽然没跟我提过,但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到邝家是怎么喊她回去的,我要是敢从这张床上坐起来,邝家就敢打着我没事的旗号把她弄走。”
说罢,江东紧接着问了句:“夜城那边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闵姜西站在一个可以眼观六路的地方,确定没人过来,这才说:“这不是一件快刀斩乱麻的事,党邝两家暗地里斗了好几年,党家想着一招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