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对于莫度此时的状态，古一也是真的没有预料到。

诚然，如今莫度的反应不算完全意外，它同样属于前几日古一看到的无数未来可能性之一。但当时古一的关注点并不在此，因为关于易松的未来中，她才是主要参与者。

而且，她觉得莫度走上这条路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在古一的印象中，莫度是个相当固执的孩子，固执到会把自己这个老师的话奉为圭臬，乃至为之改变他本人的行为态度。

甚至由于较为关心自己这名虔诚的弟子，古一还破例耗费代价去查看了莫度的过往与未来，以便能用更合适的教学办法来引导他走向法术的殿堂（就是对方盯着她画像看了一天一夜的事情让古一禁不住有些挠头皮）。

然而令古一感到惋惜的是，在得知她纳黑暗能量为己用的秘密以后，莫度终于栽在了自己的性格上。他不仅决绝地离开卡玛泰姬，更是将原本对同门的维护转化为了敌视，最终变成了法师之敌。

当然，这只是概率最大的一种未来，不过其余的道路在古一看来同样显得十分平庸，法师一脉面临后继无人的窘境自古便困扰着历代至尊法师。

究其本质，限制莫度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他的性格缺陷，而唯有去入世历练这条路才有可能打破这个局限。

并且在古一见到的未来可能性中，莫度在这条分支上的发展确实还算差强人意，至少成就上比其他的未来要优秀很多。

可这……

唔——也算是性格转变的积极开端吧。

这般想着，古一的目光中渐渐升起些许夹杂着促狭意味的欣慰。

……

“哈哈，放宽心，法师。”易松的别墅中，被莫度一句“该死”惊回魂的托尔乐呵呵地安慰道。

只是不知道某人是否在报自己先前受惊的仇，莫度那因旁人蒲扇大手抚慰而砰声作响的背部，显示着它当前受到的冲击并非如大手主人脸上的笑容那么友善。

如果能读到莫度心中的想法，托尔肯定会报以尴尬一笑，然后拍得更用力点。

就在不久前，正当他沉浸在终于干掉一只猎物的喜悦中时，身边忽然传来的暴喝声吓得他差点开了另一只根本打不过的怪。这要不小小抱怨一下，托尔觉得自己的念头通达不了。

是的，托尔并不觉得自己用力过猛，只是未来战友间的调侃而已。

事实上单论身体素质，抛开自己这样的阿萨神族王室不提，托尔相信卡玛泰姬法师的体质也没比寻常阿斯加德人差太多，毕竟卡玛泰姬的法师真就只是个称谓而已。

经过日前超过一周时间的生活，托尔深刻认知到这个宇宙中的法师分为两种，一种叫卡玛泰姬法师，另一种叫其他法师。

他敢向父神发誓，自己此前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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