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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巴基忍不住低声在好友耳边惊呼了一声,随即在撞上当事人视线以后立刻倒上些许红酒,举杯歉意地说到,“抱歉陛下,我不该直呼您的名字。”
尽管嘴上这么说,巴基在心里却忍不住给自己做了个鬼脸。事实上换做他孤身一人的时候,他才不会理会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诚然,在史蒂夫的科普下,巴基早就知道托尔的真实身份(虽然托尔从未隐瞒过,但不信的人依旧很多),因此自然也知道托尔的父亲到底是谁。
震惊于现实和神话传说之间联动的同时,巴基也自认为揭开了故事中神明的神秘面纱,从而平白少了一份敬畏之心。
在他看来,只要是生物都会死,而只要会死,那相处起来就只论交情不谈身份。换做是平时,巴基顶多就是耸着肩道个歉,赔酒这种事情从来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对于像巴基这样上过战场的人而言,哪怕会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同样地,也更加有坦然面对殒命的心态。
只不过巴基当前还是选择了自己最不喜欢的应对方式,因为而今在这里的并非他一人。
无论如何,巴基都不希望史蒂夫因为自己而陷入麻烦中——即便巴基相信好友会为自己拼命。
因为,在这个远离出生年代的新世纪里,自己就只有他了。
“放宽心,年轻人。”老者坐在座位上坦然受了前者的礼敬,而后带着友善却看不出笑意的表情安慰道,“这里就只有一个孩子的父亲。”
“啧!”
看着奥丁脸上核善的笑容,刚进门的易松忍不住嘬了个牙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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