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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本王都不能看着数以万计的人死亡。”端木泓一辈子自从十八岁开始,一辈子都泡在军营里。
“我也是。”宗九墨正是如此,才会极力反对。
翁婿二人的见面很快就分开,毕竟皇上现在对他们不满,如果认为他们结党营私,拥兵自重,这个问题更麻烦了。
宗九墨回到寝室,轻手轻脚地想钻到被窝里,就发现媳妇坐在那,“阿黛,你醒了。”
“你去哪儿呢?”端木卿黛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茅厕。”宗九墨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说了谎话。
“我醒来已经一个时辰,夫君你有这个毛病怎么没让秋神医给你开药吃呢?”端木卿黛是做噩梦醒的,本来想找夫君求安慰,结果发现被窝的另一侧都凉了。
说明人已经出去很久,这是偶然,还是经常?
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去,外面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女人?除了这个,她都想不到还有其他原因了。
“偶尔才会有,睡不着我又去书房看了看书。所以才会回来晚了,下次睡不着……”
“我去过书房了。”
这下子气氛更尴尬了,说谎当即被拆穿两次,宗九墨也真够点背的。
端木卿黛看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站起来抱着一床被子扔给他。
“这是做甚?”
“你去书房睡。”
宗九墨看着气呼呼的小媳妇,想伸手拉拉她,却被一把甩开,这是真生气了。
“阿黛听话,别闹了。”
端木卿黛听到这话彻底炸毛了,“闹?这是我在闹吗?宗九墨你大半夜消失这么久,回来就说谎。现在变成我在闹,如果外面真有那么好的女人勾着你半夜还要出去觅食,我做主给你纳妾。”
男人的誓言就是狗屎,始终会被踩上一脚,臭不可闻。
这才几年,他就开始打自己脸,这一左一右的巴掌打得可真好。
“什么纳妾?什么女人?什么都没有,真的。”宗九墨觉得这误会大了,但是他与岳父说的话,又不能说给她听,那不是白白让她担心吗?
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发让端木卿黛怀疑,毕竟半夜离开的男人说谎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