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一夜好多次,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有些姿势,我觉得非常恶心。你们都试过了吗?”
“不不,没有,没有,我们都是正经人,怎么能那什么呢?我第一次很疼,第二次好一点,后面就不疼了。”安宁公主见姑姑越说越离谱,只好赶紧交代。
要不然后面更多的细节都能被姑姑问出来,从小她就不善于在姑姑面前说谎。
“哦,那要提前喝止疼汤吗?”糖糖这些问题不好意思问母妃,就只能来问安宁。
“我没喝,母后说,女子都要经历这种痛。”安宁公主低着头,希望腹中孩儿听不见。
糖糖没有放过安宁,那是一直问到安宁钻到被窝里不肯再出来,才放过她。
两个女孩子脸都是通红通红的,最后彼此都不好意思看对方。
“我过几日再来看你。”丢下一句话,糖糖郡主就跑了,但是对洞房这件事,她信心百倍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三月婚期。
所有人都在等,尤其是端木卿黛到了三月,直接失眠了。
哪怕大儿子回来都没有让她开心几天,嫁妆检查了无数次,还是不放心。
添妆那天又增加了很多担,所以糖糖这婚礼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不超过规格,又能给得更多。
家具早就送过去,全部都是定制,全程都有专门人盯着,精美花样绝对是京城独一份。
因为是端木卿黛与宗九墨亲手绘制的花样让工匠们仔细打造出来的。
“母妃,您都说了八遍了,我记住一定将妹妹背到花轿中,不让妹妹的脚落地。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能出差错吗?”宗元靖无奈地承诺着,好不容易得到父王的首肯,背着妹妹出嫁,他要是搞砸了,估计能被父王追着打十年。
再说,他是害怕被打的人吗?他这是对妹妹的疼爱。
“好好说话。”宗九墨提醒儿子,注意说话的态度。媳妇为了女儿的婚礼,着急到嘴里都起了泡。
他释然后,反而是冷静下来,对这一天虽然很难受,但是能稳得住,最少目前能稳住。
“母妃,儿子遵命!”宗元靖恭恭敬敬地应下,否则真要换人背着妹妹出嫁,他可就变成大笑话了。
“这才对,元朗元烨明日你姐夫来迎亲,你们不能带头闹,这出题也要注意时辰与难度,可千万不能误了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