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爷,可否解释清楚?”
燕北溟本来不想开口的,可是在戚卿苒的连番追问之下,他迫不得已开口道,
“因为在束河,你没有用如此骇人听闻的方法。”
骇人听闻?
这四个字不断的在戚卿苒的脑海里回荡着。
她不过是做了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而已,哪里可以用的上骇人听闻了?
见她有些不以为意的样子,燕北溟声音变的冷漠了一些,
“你即便救了别人,别人也不见的会感激于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他并没有说出妖邪之类的话,因为那样她怕是更难接受。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番话却引起了戚卿苒的新一轮的误会。
听到燕北溟的话,戚卿苒终于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他们之间还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在她看来,什么都没有命重要,而他们在意的却是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鬼话。
因为手术要留下伤痕,所以他们便觉得这是一种不敬吗?
可笑,愚昧!
戚卿苒心里是怎么想的,便也表现在了脸上。
燕北溟见此皱眉说道,
“你不要不放在心上,你要知道流言是最可怕的。”
听到燕北溟的话,戚卿苒总算是冷静了一些,她淡淡的开口道,
“我知道了,多谢王爷提醒。”
虽然她还是平时的模样,但是燕北溟却感觉到两人之间无形的疏离了不少。
“你在生气?”
“没有、”
戚卿苒低叹了一口气,“只是有些无力。”
即便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和他们都是一样,她也努力的在做戚卿苒。
可是她毕竟不是戚卿苒,她是苏年,是那个有着外科一把刀之称的苏年。
她同他们之间有着数千年的文化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