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咆哮,让这些府兵不由得心惊胆战,生怕有什么怪物打破儿臂粗的栏柱从囚车中逃出。
姜昙目送镇南王爷的队伍消失在视线尽头后,姜昙低低叹息一声,转身朝着城内走去。
府兵营祝统领紧随其后,没料到走在前面的姜城守毫无征兆突然停下脚步,差点儿直接撞个正着。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后,姜昙长长叹了口气道,“祝老弟,千岁爷走的时候确实说过,要派遣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大军过来,稳定望北城周边区域的防卫对吧?”
祝统领想了一想,以一种试探的语气道,“回大人的话,镇南王千岁确实如此说过……这么说,他老人家倒是货真价实的大魏异姓王爷了?”
姜昙很认真地道,“不管他老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王爷千岁,你我只需要知道,那就是一条粗到不能再粗的大腿,只要你我紧紧抱住,在这种该死的局势中就会有更大的可能活下去。”
“属下明白了……那,那等回头单参将再过来的话,我们该如何去应对?”
“单参将也是他老人家的人啊,所以该拨付的粮草一定要拨付,此外还要把镇南王留下的册子给他们一份,告诉他们,这些生长出来的草木,哪些可以吃,哪些不能吃,哪些最好发现就直接给它们铲灭。”
姜昙说完后便又沉默不语,抬头仰望着依旧有些阴沉的天空,无比发愁着那支战力强悍的大军到底什么时候过来,他又该从什么地方去筹措准备这支兵马的粮草。
新任城守的焦虑忧愁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月余后的某日深夜,他惊讶至极地在自己的书房内看到了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金纹战蜂,并且更加惊讶地听到它震动翅膀,发出人言。
“吾等奉镇南王千岁之命,前来镇守此方地面,特此告知汝等一声,以免引起过多误会。”
姜昙一个激灵,猛地坐直了身体,先是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后,才满是恭敬地抱拳道,“卑职谢过镇南王殿下恩典,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官敢问这位,这位……这位将军,所部大军共有多少兵马,又需要下官准备多少粮草辎重?”
“粮草,你不需要准备粮草……”金纹战蜂以平铺直叙的机械语调道,“城外草木旺盛,遍地都是粮草。”
“这,这……”姜昙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只知道,熬得自己头发都白了不少的大问题,竟然就自己诡异消失不见了。
镇南王千岁,真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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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望北三城金芒照耀后的生机复苏,京畿之地北部边缘地带的变化就小了很多。
不仅风雪依旧,而且在从北方吹来的寒流侵袭下,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