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中年妇女,普普通通,有点矮,很瘦,兴许是因为太操劳了,很憔悴,但是却让他很熟悉,熟悉到灵魂深处。
“妈?”
宋山压抑着兴奋,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山子,你先把这粥给喝了,然后这里有些药,是村头的老李头开的,他说你之前病还没起来,现在掉水里面又受了风寒,得吃点重药!”
陈如惠把小米粥和几个小菜,还有一碗中药放在小案上,然后摸了摸宋山的额头,感觉温度没有这么烫了,这才说道:“山子啊,你别怪你爹,你爹也不是说不让你去读了,这不想在办法吗,你放心,娘一定能说服你爹,让你继续复读一年,但是你可不能再做什么傻子啊,你这孩子啊……”
念念叨叨的很久,陈如惠才走出去。
宋山的眼眶却情不自禁的湿润了起来了。
这是梦吗?
多少年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即使是在梦里面,双亲的面孔好像都已经模糊了,从未有如此的真切和清晰过。
啪!
他突然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迅速浮现一个手印,很痛,很痛,但是他的心中却很兴奋很兴奋,痛代表这不是做梦,如果不是做梦……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
先是大病三天,然后因为掉进了炎水河里面,染上了轻微的风寒,宋山卧在炕上,足足养了两天身体,一米八高个子的西北纯爷们也很快就恢复了虚弱的身体。
这天,他终于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一个庭院,庭院很熟悉,中间一颗老槐树半死不活的,然后是正院的右下角,一口井,左下角是一个石磨。
他迎着阳光,凭借熟悉的感觉,顺着木梯子,走上右边的石墙之上,躺在屋檐边上的石墙上,晒着有些的猛烈的太阳。
这是他少年时期最喜欢待的地方。
在这里晒阳光,在这里读书,在这里看朝阳,在这里看夕阳。
而现在,他在这里看着天空上冉冉升起来的太阳,心里面却在低估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红旗下长大的孩子,我不应该详细鬼神之说!”
“可我这是咋回事啊!”
“我不是应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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