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子修炼一会儿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了屋子,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直到傍晚时分,王金花叫他去的时候,这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从屋里走了出来。
从此以后,段无极没日没夜的加紧练武呀,没有片刻功夫得以清闲呀。
时间过的真快呀,直到过了正月十五,这段无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正月十七这天,柴绍骑着马过来了。
这柴绍见了段无极就笑呵呵地说:“兄弟呀,你可真行啊!你这么沉得住气呀!
你也不说去那太原府找我一下,问一问这马匹的价格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说这事我着什么急呀?我这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
我往家里这一待有多幸福呀!何必急着出门受那个罪去呢?
这事儿谁愿意急谁急,反正我不着急,能做则做,不能做拉倒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你要是这样子做的话,你让我怎么做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话说反了。
叫你说,你说这贩马哪有不讲好价格就敢贸然去贩的?
到时候他给你一两银子一匹马的话,那不得赔死咱们了吗?
这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反正我是不做,谁爱做谁做去!
去那突厥过贩马,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活儿,你说不赚两个钱的话,谁干哪个事儿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兄弟,你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是这么一个理儿。
那赔本的买卖,谁愿意做呀?
兄弟,告诉你吧,那留守使大人已经跟我说好了,那马匹的价格仍然以五十两白银一匹的价格付给咱们银子。
兄弟,这下子咱们有不少利润了吧!”
“有没有利润谁敢说呀!毕竟快一年不去那突厥国了,现在那个地方的价格谁知道呀!
做生意有风险,这个谁不知道呀!
任何人都不敢说这做生意一定会赚的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兄弟,你们什么时侯过去呢?”
“柴大哥,我看我们十八早晨过去吧,十九早晨我们准时出发。
哎,柴大哥,找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