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鬼’的想法去应对。
结果,在他独自撇开神父自己行动的时候,安神父又开口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也不清楚你我的关系为什么会如此的生疏。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活动一下吧。
老实说你可能也注意到了,我们共同使用的这块地方,其实并不是很大。”
安神父的这句话还是触动了于思奇的内心。哪怕他心里仍然对之前被骗的经历心有余悸,哪怕他对眼前的神父心存猜忌,可他也不能拒绝对方的请求啊!
于是乎,于思奇重新坐了下来,跟神父直接了当的说:“我倒要看看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我都这副德性了,还能耍什么把戏呢?倒是你,我的好学生。是什么样的梦,让你变得如此谨慎?”
安神父也没有去理会于思奇的摊牌,而是费劲把自己的腿压直了一些。这时候,于思奇才注意到神父的两条腿,都结了不少血痂。
有些在意的他最终还是用缓和的语气,问了一句:“你的腿怎么了?”
“为了避免我爬墙出逃,他们就把我的脚筋给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我学艺不精呢。”
安神父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种听上去就很令人不适的话,无疑让于思奇非常震撼。
“什么?”
于思奇当然很清楚脚筋被挑意味着什么,他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神父。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动摇了,动了对其的恻隐之心。
可是,他心中又有一种声音在用刚才的遭遇去劝说他,让他切忌不能在同样的事情上再跌跟斗。
不过这次,于思奇没有去顺从本心。他主动坐到神父的旁边说:“我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
“我也一样。”
安神父淡淡地点了点头。
两人在确认过彼此的眼神之后,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这段时间的故事交代了出来。
在深入的交流中,于思奇渐渐地重新给自己找回了对神父的信任。而神父也告知了很多让他愤愤不已的事情。
特别是当神父说到因为他高烧不退,自己只能把他放进河里降温的时候,于思奇更是连连点头,他觉得这个说法的可信度很高。
同时他也说出了自己亲眼见到,梦境之中的丁方济,是怎么虐杀三柱之身的。
“丁方济吗?没想到那个教会的叛徒又开始到处活跃了。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倘若我还在圣门中任职的话,或许还会跟教会联系一下。
现在的我,就算了吧。反正他们早就撤出新松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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