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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那个诊所和这个地方比起来...确实是有一点点不够看了...”安神父冷笑着说:“但是那又如何,正常人的应该没有几个会拿住所和办公场所去做对比吧?”
包丛心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了,只见他那宽大的额头上几根青筋正在那里有节奏的跳动着。
“我本打算亲自去你的办公室找你的,但是这位已经被‘革职’的神父...他认为在这里等你就行了...”包从心深吸了一口气说:“毕竟怎么说来着,他是你的私人老师嘛!”
“怎么,现在当老师也违法了?”安神父语气平淡地说。
“如果你真的能够胜任那个‘职位’的话,我想我大概根本就不需要走这一趟了。”包从心特意把‘胜任’二字说的很重。
“你什么意思?”安神父问。
“我以为你那颗特别好使脑袋瓜能很快就能领悟我的想法呢,看来我是不是有点高看你了?”包从心挖苦地说。
“谁能猜到一团糨糊里到底藏着是面粉和生粉,那太强人所难了。”安神父反击道。
安神父的这一番口舌之争显然是让包从心哑口无言,洋洋得意的安神父甚至哼起了歌。看着包从心那涨成猪肝色的脸,于思奇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只好静静地等待。
“处长,我们时间不多了,你不是还约了别人吗?”已经不知何时折回的芬娜轻轻摸了摸包从心的后背说:“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解决了吧。”
“谢谢,”包从心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恢复到之前的平静对着于思奇说:“是的,鉴于最近你的遭遇,我决定给你一些私人的照顾,为了我们大家好。”
“什么样的照顾?”安神父停止住了哼歌,警惕地问。
“喔...是这样的,你看我差点把你给忘记了,神父...我承认你在文学方面的造诣确实很出众,但是作为特殊事件处理科的一员,我个人觉得仅仅只会一门‘外语’可能还是有些过于无力了。”包从心斟酌着措辞说:“所以,我觉得是时候教你一点关于战斗方面的技巧了。”
“战斗技巧?”于思奇一脸吃惊。
“是的,恭喜你了,小伙子...你获得了处长本人亲自传授技巧的特殊恩惠。”包从心善意地说:“相信在我的教导下,你很快就能拥有足够的应对手段了。这样某个无业的神父大概就会打消他那想要埋伏在我卧室动手的渴望吧!”
“停止你那份可悲的幻想吧,我还没有傻到去你那戒备森严的家中做客。”安神父大声强调。
“也是,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