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带,于是他们干脆就只留一只左耳,这样易带也能够拿回去请功为凭证。
每只耳朵上拿箭插个孔,拿绳子十只一串的绑起来,然后扔进口袋,不容易掉还好数。
等秦琅赶到时,席君买已经又带着麾下深入了,只留下了一名骑士呈上一副详细了些的地图,以及一大口袋左耳。
秦琅看着这耳朵也有些头痛。
他现在已经积攒了几十口袋耳朵,足有几千只。
虽说一只左耳比一个脑袋好带,可积少成多,这几千只也挺累赘的。
现在越攒越多,已经需要十几匹马来拉了,虽然也用石灰腌过,但也还是难免开始腐烂,散发阵阵恶臭。
“刘记室,把这些耳朵清点一下,然后把所有的耳朵都扔在这,和点泥封一个土堆吧。有空就找块石头立在旁边,刻些字,简明介绍下。”
“古来征战,不少人头京观,今日卫公倒是创新了,要弄个左耳京观,也是一件奇事啊。”刘记室呵呵笑着,对这事倒是挺来劲,赶紧呼喝着叫人去了。
秦琅翻看地图。
他手里的地图比席君买的更详细,自越过甘松岭后,秦琅一路上不断分兵,三千人马,现在席君买、苏定方、梁建方、高侃、高甄生各领几百人马,他自己的中军也是越来越人少,到现在仅剩下了八百人马。
一开始大家还保持着较近的距离,也就是相隔一二十里,可现在,越杀越欢,六路人马,散布在这西倾山下,各部间早不止一二十里了,现在有时都相距百里。
看着那名席君买的麾下骑士,转身跨上马,又向北奔驰追赶席君买去了,秦琅不由的心中惊叹。
这就是唐军啊。
大唐此时不富,也不悠久,也没有什么辉煌的历史和艺术,可是他们却充满无比的自信。
他们跨着战马,全世界都敢去。
不管谁敢对大唐眦牙,唐骑都敢于挥着横刀杀过去。
党项羌,算老几?
敢跟大唐眦牙,自寻死路!
月余来,秦琅他们不断深入,毫无畏惧,已经杀到了西倾山下,再往西北走,那就要越过积石山进入吐谷浑人的地盘了。
沿途的党项部落被一个接一个的砍翻。
人耳京观,也从第一座,修到了第九座。
他们的身后,是寂静的草原山谷,党项人死畜灭,营帐毁坏。
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人要过刀,草要过火,就连牲畜都要杀光。
这是灭绝性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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